以前他每每被家里欺负,她都会叉腰,也是这副人畜无害的模样:
“你怂个什么!”
“你怂他们就会放过你吗?”
“他们不是说,你不把你妈妈的遗物交出来,他们就死给你看吗?”
“那你就让他们去死啊!”
她把剪刀递给他,笑得无辜极了:
“去,到时候他们再逼你,你就拿剪刀冲上去!”
“他们有本事跟你玩儿,那就拿命来玩!”
“人行走江湖,人设都是自己给的。”
“什么?把你送精神病院?”
“你让他们试试!”
“你就告诉他们,你背后有人!他们敢把你送精神病院,老子就把他们捆了都送进去!”
“你就看他们敢不敢玩!”
“要不,我先送一个进去?”
一个星期后,她还真就把险些溺死他的二叔,送进了精神病院。
虽然后来人被接出来了,但自那以后,白家就真再没有人敢明面上欺负他了。
姜烛从来就不是个会被人欺负的主儿。
向来只有她欺负别人。
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她不再重要,而总是一副高高在上看不起所有人的模样,对任何人都冷言冷语。
而现在,她眸光闪烁,生气十足。
他已经很久没见过这样的姜烛了。
白辰眼底不由自主闪过一丝柔光。
“玩?”潘福眼底的猥琐更甚,还不由自主舔了一下嘴角,“你早说啊!早知道你喜欢玩野的,我就不装了。”
白辰面色再次阴沉下来。
姜烛乐呵呵的,啃着猪蹄儿:“对对对,我就喜欢野的,不过我小哥不喜欢,总拦着我,现在小哥不在,我们可以痛痛快快的玩了。”
“嘿嘿嘿。”潘福猥琐一笑,“你还怪烧呢,怎么,之前跟你玩的都是怂货,怕你小哥,所以不敢跟你玩了?”
姜烛摇了摇头:“也不是,他们说怕疼。”
“啊?”潘福懵了一下,又若有所思地看了一眼她的腰身,嘿嘿一笑,“哟,是不是你缠人缠得太紧了?”
说着,也不顾头上的伤,作势就要摸姜烛。
一副急不可耐的模样。
白辰眼底戾气更甚,拳头捏得白。
只要潘福再近一步,他就能叫他脑袋开花。
“不是哦。”姜烛咧开嘴,露出八颗大牙,可爱极了,“只是我割他们舌头的时候,没打麻药而已。”
潘福僵在原地:“?”
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