检查完后,姜烛脸色变了变。
齐晟腿倒是没有断,但他的腿受过很多伤。
不是直接打断的那种伤,而是为了让他痛苦,用一些小手段进行过惨无人道的折磨。
不只是腿,他浑身上下,就没有一处没经受过折磨。
看着这些余下的伤痕,她都能想象到他这一年是过的什么日子。
能活下来,真的算他命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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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烛抿紧唇:“二哥,这一年,你到底在什么地方?”
齐晟觉得这话问得很可笑,都大义灭亲了,还关心个啥?
他想嘲讽这神经病两句,顺便说一句关她屁事。
可一抬头,对上她复杂又心碎的眼神,他张了张嘴,却一句嘲讽的话都没说出来。
“不该问的别问。”齐晟撇开头,“滚!”
姜烛垂眸,平复了一下心情,用鬼气查探了一下物理其他人的身体,发现或多或少,都被折磨得在鬼门关走过一遭。
她大约明白这些人手上为什么那么多无辜之人的鲜血了。
想来,他们如果没撑过来,那他们就是别人手中无辜的鲜血了。
被害者,成为害人者。
他们没得选。
那究竟是个什么地狱般的培养皿?
姜烛手微微收紧,将信息发给祁霁后,再次警告齐晟不要跑不要闹,这才走出包厢。
“你怎么了?脸色怎么这么难看?”阮软见她出来,立马迎了上来,“他们欺负你了?没找到你二哥?”
姜烛摇摇头:“找到了,我没事。”
她深吸两口气,稍稍平复好心情后,环视一周,嘴角上扬:
“阮软,准备好玩一场盛大的游戏了吗?”
阮软回想到之前姜烛跟她说的计划,脸色变了又变,最后抖着手握着刀,很是艰难地点了点头:
“准备好了!但……真要玩这么绝的吗?”
玩啥游戏的她都算见过。
但玩屎的,她真第一次见。
真的,没必要,这么绝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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