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厢里的人都还算警惕,门半掩着,露出凶恶的脑袋:
“什么事!”
凶恶是习惯,但下一秒,他凶恶的眼神就呆了呆。
只见门外站着一个年纪不大的服务员。
——姑且算是服务员……吧。
穿的是天蓝色工作服旗袍,头发也卷成两个小团子,光看上半身,还怪可爱。
然则,她下半身旗袍里穿了个超宽松的运动裤。
彼时,那小姑娘正姿势奇特的双手插兜,嘻嘻哈哈冲他咧嘴笑,满口白牙,大大咧咧,怎么瞧怎么怪。
“嘿,哥们,要酒水吗?我们这里啥酒都有,有需要只管说。”
姜烛一边说,一边用鬼气往包厢里的吃食里送泻药。
是的,所有吃食。
——得保证所有人都能完美恰上。
至于放了多少量……不太清楚,反正她带的是最强力的泻药,往最多的量放。
既然要玩,当然要玩到极致!
凶恶的男人嘴角一抽:“不要,滚。”
他好凶。
泻药好爱。
于是,被凶的姜烛,笑得更开了。
凶恶的男人:“……”
不是,这女的有病吧!
很快姜烛就发现,这拍卖会,是真的又阴暗又神秘。
而且每个包厢,都有不同寻常的阴暗和神秘。
虽不同,但还是有共同点的。
——都恶心。
各种各样污秽难看的场面。
一个比一个凶神恶煞。
跟这些相比,齐晟包厢里满屋子烟酒味儿,真的就算是格格不入的清爽。
姜烛当然是喜欢阴暗的。
于是贴心地给阴暗的包厢客人们,都加了一包的泻药量。
保管他们拉得舒心!
拉得畅快!
很快,阮软和姜烛在楼梯间汇合。
“姜烛,二楼的包厢里已经都下完了。”
阮软也看到了不少腌臜的场面,脸色很难看,连着之前的紧张和犹豫都没有了,只剩下愤怒。
这一波下药,她瞅着可比姜烛激动多了。
“我给他们都多下了两包的量。”
姜烛:“……”
阮软才是下药豪杰!
她默默竖起大拇指。
阮软可没时间跟她互吹,愤恨地看了一眼一楼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