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洱国。
秦渊自从成婚后,和英岚公主相敬如宾,英岚让他做什么他都会去做,就算是要天上的月亮,秦渊都会去给她摘。
秦渊的态度让阿九宛十分满意,而阿九宛不知道的是,秦渊一直没有和英岚圆房。
新婚之夜,秦渊醉酒睡了过去,后来英岚有心圆房,但秦渊总是要进宫巡查,一来二去,就拖了小半个月。
英岚脸皮薄,又不好意思把这事情告诉旁人,只能日日等着秦渊,最后往往独守空房。
直到二人成婚的一个月后,秦渊突然就失踪了,英岚在府里看不到他,以为他是进了宫,就派人进宫去送银耳羹给秦渊。
结果宫里也不见他人,英岚有些慌乱,只能安慰自己,秦渊许是有公务在身。
英岚在府里等到傍晚,秦渊仍是没回来,一个噩耗却传到了公主府。
“公主!公主!”小厮跌跌撞撞跑到英岚面前:“不好了!驸马爷他……”
小厮跪在地上喘着粗气,英岚急忙问道:“怎么了?驸马爷出事了吗?”
小厮哭丧着脸:“驸马爷他…反了!”
“轰隆隆…”与此同时,天空传来一声闷雷,春雨就要落了。
英岚愣了愣,当即否定:“你哪里听来的谣言!”
小厮一拍大腿,语气急切起来:“驸马爷今日进宫后,突然就带人围了国君的寝殿,国君在驸马爷手里,所有人都不敢妄动,此事千真万确,方才宫里来人,说让公主去劝劝,说不定驸马爷会听公主的。”
英岚闻言只觉得眼前黑,手里捏着的绢帕脱了手,身旁的侍女扶住她瘫软的身子,她脸色苍白道:“快,进宫!”
西洱国皇宫。
秦渊站在寝殿之中,阿九宛被捆了手脚,坐在榻边。
整个寝殿都被秦渊的人围了起来,此刻殿内只有秦渊和阿九宛两个人。
秦渊对阿九宛躬身行礼:“国君,事急从权,失礼了。”
阿九宛抬眼苦笑,身子微微靠后:“你已经娶了英岚,身份何其尊贵,你到底为何还要反?难不成就为了回北思当姜岁暮的一条狗吗?”
秦渊摇头:“此事以后若有机会,我必对国君如实相告,我不想要国君性命,只求国君在这里下一道旨意。”
阿九宛挑眉:“什么旨意?”
秦渊从怀里拿出一份拟好的诏书,在阿九宛面前打开:“对北思南梁开放通商口岸,国君在位期间,不能与北思南梁开战。”
阿九宛闻言便皱起眉头:“合着是景熠和姜岁暮联手想要分我西洱国的一杯羹啊。”
秦渊微微笑了笑,解释道:“不算是,开放通商口岸,对西洱国也有好处,而且只要您保证这诏书里的事一一实现,北思和南梁便会一直支持您做国君,以后这国君的位置,也会是您的子嗣后代,不会有旁人,涯讽也不会再威胁到您的地位。”
见阿九宛沉默不语,秦渊又说道:“这事无论是对西洱国还是对国君,都是百利而无一害。”
阿九宛到底是国君,他虽不抵景熠细腻,不抵姜岁暮心狠,但也是有常人的聪明。
只见他斜眼看向秦渊:“你说的这些完全可以走明面上的办法,北思和南梁派使节来就可以,你又何必蛰伏在本君身边这么久?恐怕还另有所图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