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流言蜚语真是可怕,差点给咱们家拆散了。”宋听冉调侃道,也顺便换了一个姿势,这屁股上面的伤口滋滋啦啦的。
“以后什么也不听了,妻主,你这怎么总趴着,舒服吗?”
时晏看过去,想给她捏捏腰,这撩开熟悉,尽管是蜡烛只剩下了点烛心,也看清楚了这伤痕。
他立马褪下她的睡裤,给宋听冉吓了一跳。
“你干什么,你慢慢脱啊”
“妻主,你怎么受了这么重的伤!”时晏都不敢去抚摸,触目惊心。
“哦,都好了,就是这看着吓人,其实都愈合了,过段时间这伤疤褪下去,就没事了,反正在屁股上,看也看不见。”
宋听冉说得无比轻松,安慰着时晏。
“妻主,别骗我了,还有哪里受伤吗?我去拿药膏。”
“没了,就这一点点,这么晚了就别折腾了,明天再擦药。”
可是,时晏已经出了屋子,宋听冉也不方便追,想到家里的小药箱要么在书房,要么在饭厅,也没多远,安心等着了。
时晏出去了没闲着,敲门,挨个敲门,把家里的兄弟们在短时间内都聚在了饭厅。
本来大家也是没什么睡意的,所以都很快。
桑承关上饭厅门之前,还往内院看了看,确定没人过来了,才彻底关上门。
“大哥,不叫柳白吗?”桑承坐在凳子上,问道。
“他也累了,就不叫他了,而且我要说的事情也跟他没关系。”
大家都安静听着,时晏还穿着睡袍,这么紧急,一定是大事。
“妻主受伤了,屁股上腰上都有,那一条条的痕迹,一看就是府衙的板子。”
乔锦书:“什么?妻主被打了板子!也没跟咱们说啊,那怎么样了啊!”
长鱼桥:“是啊,大哥,要不要紧。”
全是关切地目光。
“愈合了,不过那伤疤下人,以后轮到谁陪夜,一定要给妻主上药,小心点睡,没压到碰到了,知道了吗?”
众夫郎:“知道了,大哥。”
桑承:“大哥,咱们以后还能有轮流陪夜的日子吗?”
“这就是我找你们要说的第二件,喜事。”
说到这里,时晏是真的高兴,在大家的期待中,把宋听冉跟他说的话都告诉了大家。
乔锦书:“我就知道妻主不是这种人,他哪里舍得咱们这些美貌的小郎君啊。”
桑承:“太好了,太好了。”
萧玉尘:“明天,我给妻主宰头羊来吃。”
温礼:“我们也不用分开了,上天庇佑。”
长鱼桥:“这事大喜事,咱们都别哭了,一会让妻主听到,她也休息不好。”
温辞:“对,大哥,你快带着药箱回去吧。”
所有人都是欣喜若狂,这些日子心里的事也放了下来,终于可以睡个安稳觉了。
六人给时晏送到了书房那里,就没有接着送了,然后各自回了屋子里。
柳白屋里没有点蜡烛,他住在一楼乔锦书的隔壁,透过窗户,看到了众人嘻嘻哈哈一起回屋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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