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长虞看乔喻然陷入短暂的沉默,他眼底暗色翻涌,垂眸继续问:
“我记得白无情曾经说过和师兄在客栈内偷情,这件事可是真的?”
耳畔,尤长虞说话间呼出的热气扑在肌肤上,细细麻麻的痒意格外折磨人。
乔喻然红了脸,迅解释:“不是真的,当时是白无情胡说的。”
“既然不是真的,师兄怎会和白无情待在一个房间里?”尤长虞抓起他的手低声问道,“白无情他有看见师兄这副不着寸缕的模样?”
乔喻然此时闭上眼,眼睫颤抖:“没有…长虞你可以放手了吗?”
话音未落,身后炙热的胸膛猛地压上来,像个火炉一样,简直是要将他从头到尾点燃,燃烧殆尽。
尤长虞嘴唇贴近他耳畔,嗓音含笑问:“师兄舍得我放手?”
乔喻然这时睁开眼,眼尾湿红得一塌糊涂。
他抓住尤长虞那只作乱的手,声音颤抖:“你总是对我说这些放浪形骸的话。”
乔喻然的声音听上去因为羞愤而莫名委屈。
此话一出,两人俱是一怔。
乔喻然僵着身子,一动也不敢动。
谁叫尤长虞以前说了那么多污言秽语,明明是他想要,偏偏还要抹黑他。
尤长虞眸色则暗下来。
忽然间,乔喻然猛地被身后的人翻转过来,尤长虞表情难得严肃,目光注视着他问:
“师兄是讨厌我说这种污言秽语?”
乔喻然抬眼瞧了一下尤长虞,便匆匆收回目光,片刻后,他别扭地开口:
“有点,每次听你说这些不堪入耳的话,我总会认为自己是个很热衷于床笫之欢的人。”
尤长虞表情骤变。
就在这时,乔喻然的腕部突然被面前的人抓住,勒得很紧,疼得乔喻然微微皱眉。
他不知所措地抬头看向面前的尤长虞,对方目光凝视他,沉声道:
“师兄不是那种沉迷床笫之欢的人,我才是,是长虞恬不知耻每时每刻都想同师兄做那些事。”
“所以师兄帮帮长虞吧。”尤长虞抓着他的手放在脸上,轻轻蹭了蹭他的手心撒娇道,“我不想师兄松手。”
最后一句话说出来时,乔喻然心头的莫名的委屈顿时烟消云散。
他本来不是很热衷此事,但从尤长虞口中自己仿佛就随时随地会情的家伙,这简直有些污蔑他了。
所以他才忍不住说了刚才那一句话。
既然尤长虞承认自己的错误,乔喻然也不再别扭。
他目光躲闪,为了缓解气氛咳嗽几声,“你怎么每天都想着那种事?”
精力就这么旺盛吗?有空多练练天剑诀不行吗?
当然这句话他只敢在心里偷偷偷偷吐槽。
“看见师兄就忍不住。”尤长虞脸颊再次蹭了蹭他手心,语气直白。
乔喻然看着面前这张饱受情欲折磨的俊脸,他轻叹一口气,还是用行动帮助尤长虞。
山洞内四周静悄悄,唯有灵池水声断断续续响了好久。
到了后半夜,乔喻然才得以松手,手心那处磨的生疼,后颈连同后背传来细细麻麻的痒意,他也累得无暇顾及。
后面尤长虞将他带离灵池,回到石床上。
至于双修也没修。
专门去做不正经的事。
一夜就这样荒诞的过去了。
第二天清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