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远这段时间就一个想法,那就是有没有一种可能,能者之父是错误的。
或许,他想错了呢?
君安易只是散功,那种曾经想象中的种种反常并没有出现。
或许,极北之地的异常。。。并不会有什么太大的问题呢?
百年了,极北之地就作为一个世界上的禁地存在着,连深渊和春秋也不曾踏足。
神只,真的会选择这里进攻吗?
有什么意义呢?就算极北之地真的特殊,神只打这里有什么好处吗?
信远在心中不断地盘算着,想着各种能说服自己稍微乐观一些的想法。
在没有见到君安易之前,他的脑海中宁静而平淡,什么都没有想过,但是刚刚才见到这么一次,立马就有些关心则乱了起来。
“你在吗?喂?”
在自己的心里,信远开始呼喊了起来,呼叫着某个幕后黑手一样的家伙。
他记得,上一次自己出事的时候,脑海中还是出现了那个人的声音的。
两个人毕竟从某种程度上来说也算一个人,既然那一次可以,想必这一次,对方应该也在吧。
“喂,到底在不在,能不能出来说个话!”
信远都问的有点急了,但是脑海中仍旧是什么都没有,好像那个家伙确实不在一样。
信远也没什么办法,毕竟他目前仍旧无法左右能者之父,也不确定自己的感知到底有没有问题,只能是作罢。
。。。。。。
“你好像是有什么心事?”突然,外界的一个声音叫醒了他。
信远一个恍惚,退出了自己内心的自言自语,重新看向了君安易。
“没有!没什么。”信远连忙否认。
“怎么感觉,你见到我之后好像不是很开心的样子。”君安易开口问道,“怎么?大忙人开始思考外面的事情啦?”
“没有没有,”信远赶紧继续否认三连,“我只是觉得。。。我们真的好久不见,我都感觉很恍惚。。。”
君安易回道:
“其实也没有很久吧,可能也就是多半年?对于我来说,等于是在下面入定沉睡之后,醒来就见到你了。”
“对我来说很短。”
“哪里像上一次你去西大6一样,一走就是接近三年,那才是真正长的时间呢。”
君安易现在说起这些事,好像只是在讲故事一样置身事外,但却让信远内心一阵的沉默。
这些平静的话语,让他早就如同坚冰一样的内心变得有了点破防的意思。
君安易继续道:“这么长时间以来,你受了不少苦吧。”
“别想太多,好么?这几天你别去想世界的事了,给自己放个假吧。”
信远点了点头,看着君安易。
他们在人生最美好的年华,太多的奉献到了与神只的战争中。
其实他想说,谁在想世界的事情了?
我这几天明明一直在想你!
想如果是极北之地遭到攻击,我们该怎么办?
最初的最初,信远什么时候在乎过这个世界怎么样了。
但是现在,信远没有说,只是拉着她的手,在一望无际的冰面上滑行着。
滑冰是两人第一次确定情侣关系时候的行动,到后来,就好像变成了两人之间相处的保留节目了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