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远有点没反应过来,自己有要紧事?什么意思。
我怎么不知道。
“怎么?陪我女儿难道就不算是天下第一等的要紧事吗?”君威顿时眯起了眼睛。
“哈哈,哈,那当然是算的了!”信远连忙陪笑。
话说完了,两个男人沉默了下来,不约而同地看着天上的月亮。
半晌之后,君威拍了拍信远的肩膀。
“没事!回去吧。”
“就是。。。我肯定是要与这片冻土共存亡的,你和她。。。。。”
君威没说什么,但信远能感觉到他想说什么。
君威走了。
房间中,君安易静静的侧躺着,好像是睡着了一样,然而此刻,她的眼睛却慢慢的睁开。
她的实力在众人看来已经跌回到一个普通人的水准,再加上两人的刻意传音,理应她此时听不到才对。
但是,她全都听到了!
她侧躺在床上,听着门外的信远小心的回来,嘴角开始向上扬起。
“要不要直接和他们说一声呢。。。。”
。。。。。。
对于世界来说,一切照旧,各地的战争一直盛大的持续着。
人类真是一个神奇的物种,此时已经有了一定程度的精神韧性,开始觉得平常了起来。
或许,那也是一种麻木吧。
而就在今天,正午时分,一尊狂击神只,悍然降临到了极北之地的边境!
祂来的无声无息,向着前方的无尽冻土迈出一步,仰天就要出一声长啸。
随后,祂的声音就被冻在了口中,凝固的好像有某种实体一样。
铛!
一口冰棺直挺挺的立了起来,从中溢出的不仅仅是万古不化的寒气,更是走出一人。
——正是当初接引信远的那位第七境。
“你好像走错路了。”老者沙哑的声音,僵硬的抬起手来,“迷途的羔羊!”
用力的一握!那狂击神只连神威都没来得及逸散出来,便被寒冰包裹,冻成了一座标本。
随后,老者向下一压,神躯化为了冰粉,被死死的挤压下去,按到了大地上,和冻土凝结为一体。
寒冷,寂静。
好像,什么都没有生过那样。
要是在别处,搞这么一尊神只,哪怕是第七境巅峰的他,可能也要费上一番手脚。
但就像他说的。。。神来错地方了!
而这一切,被几公里外,一个一直追踪着那狂击神只的小队,看在了眼中。
为一人,好像看到了世间的大恐怖一般,整个人也冰封一样的在原地。
能者百余年历史,第一次有神只触碰那北方的禁区。
也是这个不破的禁区,第一次展现出自己的獠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