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一走他曾经走过的路,然后再在心底,将自己骂的狗血淋漓。
运气最好的一次,她曾见到路听白从教学楼出来。
一身大衣裹身,矗立在人群之中。
依然亮眼的吸引她所有目光。
只是,那时看到路听白后,她心底猛然出现的绞痛,让她久久无法回神。
回去南加州的夜晚,温稚更是连续几夜失眠。
相见并不能了却心底的思念,只是在日日积攒后,更像剧毒一般,吞噬着她的心脏。
而她偷偷去见路听白的行径,更有一种莫名的嘲讽感。
分手时,信誓旦旦说的不出国;却在分手不久后,踏上了前往美国的航班。
好像,就是在无声嘲笑,他的喜欢。
可,那不是温稚的想法。
但是,事实又铁证如山一般,让两个人愈走愈远。
听到联姻的消息时,温稚承认自己有私心。
李家,她不可能放任不管。
可是,对于联姻,她也不是随意哪个人都可以的。
只是,当温岫白问她是路家提出来时,她心底下意识的想法,是应下。
可脱口而出的,又是思量片刻的理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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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苒看到她冷着脸坐回沙,一旁的路听白更是倏地走开。
身影落寞,又带着几分孤寂。
男人身影挺得笔直,只是脚下的步子踉跄了一下。
让一直看戏的江苒,都微微吃惊。
临悦继承人自从上任以来,在众人面前一直哪里露出过这副模样。
回来之后,在一年之内,让临悦市场价值翻了一番。
原本那些还沸沸扬扬说他是个镀金回来的绣花枕头的话,瞬间消失的找寻不到一点踪影。
“怎么了你们俩?”江苒现在两头头皮麻。
一边老板,一边闺蜜。
哪一边来问责,都不是她这个娱乐打工人可以承受的。
“烦。”温稚淡淡开口,话语之中的烦躁更甚。
听到这里,江苒咽了一口口水,缓了半声才说道。
“如果……”
说完,她顿了一下。
温稚俯身拿起自己手中的酒,押了一口酒。
唇齿间溢出微微弹舌声,她紧咬双唇,嗔了一声:“如果什么?”
被温稚冷冷瞪了一眼,江苒这才说完口中未尽的话,只是挂着讪讪的笑容,尴尬开口:“他我老板。”
“我惹不起。”说到最后,江苒都没声音了。
下一秒,耳边的嗔声更烈,“滚啊。”
她将手中的酒一饮而尽。
拉过褚从灵,一起讨伐江苒。
江苒大气不敢出,只是呵呵笑着,看着温稚。
“不过,我一定会坚定我的立场!”
讨伐完毕,江苒立即坐正身体,规规矩矩收着腿,语气信誓旦旦。
听到江苒的誓,褚从灵只是看热闹不嫌事大地笑说:“如果敌方给你找来女主的本子,你会动摇吗?”
“绝对不会!”
“如果出一线大咖和你演对手戏,并且由名导掌镜呢?”褚从灵继续说道。
“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