恋爱那两年,两个人几乎一同出去旅游过许多次。
温稚在国内的景点城市逛的比较少,从前上学时,温家对她的学业十分看重,更不必提被当作继承人培养的路听白。
就连暑假都是各种兴趣礼仪班。
有时也会有暑假夏令营,寒假冬令营,和机构的许多人去到不同城市。
可带了某种目的,似乎连旅途进程都会变得不愉快,温稚更是对这种十分反感。
面对暑假各式各样的自主安排,她恨不得用各种乐器书法兴趣班塞满,而不是去所谓研学。
大学和路听白谈恋爱后,她的观念也因为路听白改变许多,甚至会每一次都应下路听白提出的旅游申请。
朝夕独处次数和时间多了,难免会有情难自禁的时候。
只是从未突破那层界限。
那时温稚热情又大胆,甚至在两人洗漱后会和路听白腻在一起,坐在他腿上各种撩拨打趣路听白。
可路听白到底不过二十岁热血方刚的青年,被怀中心爱的女孩一撩拨,浑身血液便会不受控制的流向某·处。
让他整个人都仿佛电焦一般,又羞又臊。
脸红的如同九月露齿石榴,红的不像话。
那时,两个人有过激情拥吻,情难自禁的抚摸,以及抚上某处柔软。
做过很多破格又不成样的事情,又从未坦诚相见。
路听白会在自己控制不住的时候,喘着粗气按住温稚作乱的手,有气无力说道“温稚,爱一个人,证明一种爱意浓厚的方法不只有占有,比起占有,我更想守护。”
不是不爱,不是不想占有,而是各种自私作祟的心思流淌过心间,他仍是下意识去考虑她。
“我不想你某天会后悔。我们都是成年人,有尝试的机会和主动,可也有承担的责任。”
“我们可以慢慢来。”
说到最后路听白话语之中尽是散不开的温柔。
那时,温稚慢慢收回手,又抬眸看向路听白,附在他耳边悄声说了一句话。
那一夜,路听白闭上双眸,眉眼之间尽是有关浴室里,他靠在淋浴下,耳边温稚的温柔低哄声。
清泉使出湖泊,从此也将心交付给掌握唯一钥匙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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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绪拉回现实,路听白愣神之间,目光无意从温稚脸上滑过,却陡然现她暧昧打趣的眼神。
那眼神如同红色火球一般烫红了他的眼,更让他眼角多了一抹暧昧的猩红。
男人顿住脚步,随着温稚的脚步缓缓后退。
没走几步,整个人瞬间抵在墙上。
砰。
路听白脊背腰腹完全贴上墙壁。
他眉眼低垂,眼睫遮住眸底大半部分光影,晦暗不明的神色让他不受控制地喉结耸动。
温稚手指抵在墙上,踮起脚尖,目光和他仰视,在他喉结处目光停顿,缓缓呼出一口气。
说出不出的瘙痒一般的感觉,让路听白心间爬满痒意。
蚂蚁好似在瞬间聚集在脖颈处,缓慢移动,每一处每一个动作都让脖颈处的绯红不断爬升。
此刻,路听白只感觉自己的大脑都快要爆炸,嗡的一声长鸣在脑海中回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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