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最后,两个人已经过了多久。
房间内,安静地只有彼此的呼吸声,以及旖·旎的暧昧蔓延。
大抵日过三竿,温稚被路听白拥在怀里,彻底失去意识。
等到醒来,房间内已经染上了夜幕的光。
昏暗的房间中,薄纱被月光透过,只堪堪有几丝光穿过。
房间内暗的只能隐约看到手指和净白的被子。
路听白撑着身体从床上坐起。
视线之中,满地凌乱。随意扔在床下的冲锋衣上是白色的睡裙,有在自己视线之中晃动许久的蕾丝内·衣。
垃圾桶旁,暧昧的包装纸没有被扔进桶内。
桶内到底有多少暧昧浊秽,路听白已经不敢去想。
大脑之中冒出的今日早上生的一幕幕,男人清冷平静的脸上已经浮现些许绯红。
绯红上窜让他面红耳赤,下入让他心间慌乱。
这种乱,此刻又尽数化为许久不曾拥有的心安。
身上的被子滑落,垂在腰际。
不着一缕的上身,星星点点的暧昧痕迹落满路听白全身,殷红色痕迹落在皙白的皮肤上,格外惹人遐思。
长长的抓痕,落在肩颈的咬痕,以及身上的红色点点。
独属于他的烙印,是温稚亲自刻下的。
起初,路听白在被烙下第一个时,还紧张微痛。
到最后,看着迷人又折磨他心肝的温稚,路听白只希望她能将自己全身都落满痕迹。
荒唐无度的白日里,路听白已经记不清自己抱紧怀中的人,缠着她说了多少声缠绵的话语。
有她的名字,有“我爱你”,还有“好想你”。
有思念的倾诉,更多的又是关于爱意的汹涌。
他缠着温稚,在自己说话时回应自己,又仿佛学坏一般,更加用力的回应她。
让怀中人的声音,乱的只剩轻哼声。
他缓缓侧身,怀中还是正在熟睡的温稚。
温稚只有脖颈露在外侧,红痕布满脖颈,说不出的靡·艳。
而这些,全部都是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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