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又好像有什么东西在轻挠他的心脏,让路听白又羞又无可奈何地走进去。
他竟忘了,两人来到浴室后,又戏水一番。
路听白从来没感觉温稚这么折磨人,将他的心、思绪完全抓在手心里。
不止身心交付,路听白那时只感觉,自己生为她来。
喘气的声音混杂着某些暧·昧·潋·滟在狭小的浴室内回荡,声音似乎放大无数倍,环绕在两人耳侧。
不止温稚的情绪高涨,连路听白此刻也只想无尽沉沦。
他喘息着说“温稚,你不·用·低·头,我来就好。”
肩膀被女人的美甲用力按住,留下五个殷红指甲印。
他呼吸已经不稳,语气也全然不像他的风格“温稚,我慢·不·下。”
他还说了好多,好多,好多话。
所有的话又都在那浴缸里成了奏乐爱情的音符。
青春期里,男生围成一团讨论的有关胴·体的话题,路听白那时不屑参与,也从未表过任何言论。
可,此刻他好像体会到了具体缘由。
又好像没有体会过……
因为,他之所以如此快乐,是生理而更是由心而生。
他的女孩此刻是他的,也只能是他的。
卫生间里“噗”的一声流水声透过门缝钻入房间,却只让床上的人换了一个姿势,睡意仍深。
男人站在花洒下,温水从头顶滴落。
暧昧喘息声他不敢过多表现,只是用力咬紧双唇,低哑着声音喊着“温稚”二字。
那一次,他又感觉亵渎了他的宝贝。
可,又控制不住。
荤戒一破,路听白感觉自己对于温稚的渴望又多了更深的一层。
他在浴室里平复了许久,才出来。
打开卫生间门的一瞬间,热气穿过沉重的木门往外钻。
周围一片漆黑,太阳西垂,繁星早已布满星空。
路听白改了房间模式,漆黑的房间顿时被昏黄柔暖的灯点燃,墙上的灯打在吊顶的天花板上,此刻所有的爱都有了具象。
路听白看着眼前的人,只庆幸他没有犹豫。
听到温稚那通电话里的我想你了,路听白不曾思索,就立即定了最早的一班航班。
他一刻都不想多等,只想赶紧见到温稚。
因为她想他了。
只这一句话,就足够。
床下衣衫散乱。
他将散在地下的冲锋衣和裤子捡起,衣服上是一件白色bra。
路听白目光微顿,耳朵没忍住,红了……
真的好软……
喜欢。
男人的捡起bra有很长一段时间愣神,脸羞红不成样子,好像看失了魂。
耳侧,突然响起了一阵淡淡沙哑声“喜欢吗?”
“喜欢,我给你。”温稚的声音从床侧传来,淡淡的话语中满是促狭之味。
路听白瞬间慌了,仓皇收回手,手指握紧bra,又感觉有些烫手。
面对温稚直白的对视,他下一秒就想要放在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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