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是一只暗暗怄气的小狗,哪怕心里气死,还是会背对着你,朝你摇着尾巴。
而且路听白这只爱吃醋的小狗,又很好哄。
那时,温稚谈恋爱,大大咧咧的很,对于路听白的关心,远没有现在多。
甚至都现不了路听白吃醋。
有时,两人见面她察觉到了,朝路听白勾勾手,亲一下就好了。
然后醋坛子就会秒变害羞小狗,不吵不闹的跟在温稚身旁。
完全如同一个人形大摆件。
过了这么多年,温稚依然不相信路听白会有变化。
听到温稚这样问,眼前的男人有片刻纠结,他搂着温稚的腰更紧了一些“你可以穿任何你喜欢的衣服,都很美。”
他从来不认为要限制温稚的穿衣自由才是爱她。
玫瑰本就应该绽放在骄阳下,她自应当展现自己的美。
因为,路听白也曾是匍匐在温稚脚下,被她迷住脚步的人。
自私的作祟心让路听白想要独占眼前的人,可清醒的思维意识又告诉他不许。
路听白低头轻嗅着她身上的淡淡香气,独属于温稚的香味,路听白识辨不出到底是什么香。
可他总感觉香气独特。
男人将头埋在她肩胛处,搂着他的腰,轻轻蹭着。
透着一丝撒娇的甜腻,和淡淡不安。
两个人在门口腻味了一小会儿,温稚提醒他要去餐厅。
路听白这才停下自己手上的动作,只是放在她腰间的手,却没有丝毫移动。
甚至在温稚起身前,路听白还微微用力,单手将她抱离地面。
温稚下意识惊呼一声,随即诧异看着路听白。
男人神色淡淡,甚至有一丝羞赧和愧疚“你应该会不舒服,我抱着你走。”
“如果难受,就踩我的鞋上。”
温稚听到路听白的话,声音带着两分笑意。
她垂头喃喃笑着,眼角弯弯,“你那时候,也没有轻点啊。”
恶人先告状一般,温稚故意出声讨伐路听白。
她承认自己今天早上有些上头,尤其是看到一身冲锋衣,瞬间年轻几岁的路听白。站在他面前,温稚有一种无名想要占有他的欲望。
甚至在此刻,有些完全接纳了路听白。
哪怕他以后还会不安,温稚都感觉,自己似乎可以去尝试换一种交流方法对待他。
所以,听从心的召唤,温稚也成功感受到了那个又难忍又刺激的经历。
“我……”路听白被温稚打趣的话堵到哑口无言。
他支支吾吾许久也没有说出什么,甚至还有些逃避的看着温稚。
男人手上的动作,有些讨好似的放在她手上,轻轻抱起,缓慢移动。
“我下一次,轻一点。”
缓了半响,男人淡淡说道。
话语说到最后,已经快没声了。
他根本不知道,自己下一次是否会实现这个承诺。
毕竟,这个承诺对于路听白来说,真的有些困难。
顺风顺水十几年的路听白,总会在温稚这个问题上,频频栽了跟头,犯了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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