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海浪激起,比之前的都要大,都要汹涌。
白色的海浪卷起阵阵浪花,沿着沙滩往上爬,却噗地一下,砸在路听白脚下。
他声音依旧很平淡“温稚,我等了八年。”
想和她结婚的梦,他等了八年。
从少年怀春的十九岁,到独当一面的二十七。
这八年,那个和温稚结婚的肖想,从幻想变成梦想。
此刻,又从梦想变成现实。
可他,似乎还不满足。
路听白不想要拿任何联姻的理由当作由头。
他想娶温稚,他一直想娶温稚。
无关家族,无关利益,无关商业联姻。
一切的一切,不过是他费尽心思,为取得心爱之人而耍的手段。
男人说完,目光一直落在地上。
此刻,他情绪有些许不稳定,压制着自己满身的颓丧,继续道“其实,我一直有个事情瞒着你。”
听到这句话,一直默不作声的温稚终于有了反应。
她缓缓抬眸,眼波微闪,眼眸半眯,话语也不似刚才那般暖“什么?”
路听白,他能瞒着自己什么东西……
温稚在脑海中思索,想要去找那个答案,却现,她好像根本猜不中。
她想不到路听白能有什么事情瞒着她。
她稳定好心绪,又一次开口“是什么?”
温稚,有些好奇了。
“其实,我们联姻的事在许多年之前,可以说是板上钉钉子的事儿。”
说完,路听白自顾自低着头,脑袋轻摇,随即又点了一下。
“我一直瞒着你。”
“什么?”路听白的话,果然让温稚有些惊讶。
她眸底目光微沉,话语甚至也带了几丝冷意。
板上钉钉子的事儿?
合着这这婚姻还不是她舔着脸,求来的啊。
温稚心间好似一瞬间压了一块巨石,让她烦躁地心头窜起一束火苗,却只是一束火苗。
并没有愈来愈凶之势。
路听白此刻猛地向前走了一步,手指用力握住温稚的肩膀,指尖轻轻颤动。
“和你分手后,我有一段时间不太好,请了一个月的假。”
“那一个月里,我每天都在想你。有一次半夜酗酒酗过头,进了医院。那时好像说了很多胡话,被我爷爷听去了。”
“出院后,爷爷私下给我谈过话。”
“路家的孩子只有进了临悦,才有资格拿到临悦的股份。”
“可那天,他却突然给我说,过给我百分之十的股份,让我去做自己想做的事。”
“我去找了温大哥,没皮没脸求了几天,他就答应我了。”
路听白话语说的轻松,可声音却越来越沙哑。
温稚一下就听出了他话语之中的漏洞,他好像刻意隐瞒了很多。
留学那几年,她疑惑的一些事,似乎也拨开迷雾见月明了。
她突然想到,自己准备托福考试时。
温岫白有半个月脸色特别不好,连温父温母的神情都有些不对。
甚至有一段时间,还明令禁止,最近不让温稚回家。
只是,那时她忙于考试,便也没有多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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