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小姑娘脸皮会这么厚,薄烬向外的脚步突然顿住了。
这下可给姜傲雪找到了机会:“你就睡这屋好不好?你看看这屋子这么大,床和沙离的有八百米,你去睡床,我睡沙好不好?”
见薄烬眉宇之间似乎有些松动。
“你想啊,万一那个死变态再来给我设个什么阵的,你也不在我身边,我怎么保护你是不是?”姜傲雪说的情真意切。
这会估计已经凌晨四点了,薄烬怕再耽误小姑娘睡觉,所以也没戳穿她那点小心思。
最后俩人一个躺床,一个躺沙。
当然了躺沙的是姜傲雪,她死活躺在沙上不下去,并表示不能让尊贵的小薄总躺沙,自己在山上皮糙肉厚惯了。
薄烬拗不过她,转身去了卧房。
次日姜傲雪是被酒店的工作人员的敲门声给吵醒的。
当姜傲雪睡眼惺忪打开房门的那一刻,门外的送餐小哥莫名的红了脸。
他推着小餐车进入房屋,把早餐和餐具一一摆好后,恭敬的对着姜傲雪说:“姜小姐您好,这是薄先生吩咐给您准备的早餐,您吃完后,请随我下楼,薄先生安排了司机送您。”
姜傲雪点了点头。
她昨天太过困倦,薄烬是什么时间走的?
与此同时,与苏市相邻的安市是个被山包裹的城市。
安市的九佛山也是一座有真佛坐镇的山脉。
为此九佛山上的九佛寺香火常年鼎盛,多半是冲着这位真佛来的。
当然不是谁都能随便见到这位真佛的,相传这位真佛已经有一百三十多岁,至今还未出世。
但他在这里就护了这方的百姓。
此时,九佛寺后一个看起来颇有些年头的寺院之内。
院内有一棵上了年纪的菩提树,树下有一方石桌,两个石凳。
一个石凳上坐着的是薄烬,他对面坐着的是上了年纪一袭破旧僧袍的老和尚。
老和尚俨然已经很老了,整张脸皱巴巴的,和旁边菩提树的树皮有点相似。但不同的是,老和尚整个人看起来非常慈祥和和蔼。
光是那样端坐着,就有一股悲天悯人之感,这正是活佛,广渡。
“广渡大师,我记忆恢复了。”这是坐下许久后薄烬说的第一句话。
老活佛双手合十,写满慈祥的目光看向薄烬:“恭喜薄小友了。阿弥陀佛。”
“大师,我今天来所求一事。”
广渡没有先开口,只是目光平静的看向薄烬:“薄小友,贫僧未曾入我佛之前曾经欠了你爷爷和三真一个人情,现下你来找我,这个人情是时候还了。”
他从破旧的僧袍中,拿出一条灰色的布带,放在石桌上:“这个薄小友拿着,有了这个一般的邪祟再也近不了薄小友的身,薄小友也可安心。”
广渡见薄烬并未接那个布带,继而又双手合十:“薄小友想问之事,怪贫僧修行尚浅,尚不能看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