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接着,胡管事细腻的皮肤冒出大量脓疮,并伴随着腐臭的烂肉,皮肤仿佛在快溶解。
李墨不由呆立在原地,虽然明白这是胡管事的试探,但背脊仍然有股凉意直充天灵盖。
“不逗你了。”
胡管事笑了笑,用轻纱遮挡脸庞。
刹那间,她散的灰气消失不见,血肉也恢复如初,只是五官被抹去,用无面盯着李墨。
李墨算是明白胡管事为什么要画冥妆了,因为她的五官都是假的,所以显得无比浮夸。
胡管事拿出李墨交给刘芹的虎啸图,画上还沾着血迹。
她放在烛光下仔细的端详。
“李墨啊,你确实有几分火候在的,不,天赋使然,能把山君的凶性画得惟妙惟肖。”
“可说来奇怪啊……”
胡管事无面的脸庞注视着李墨,李墨隐隐察觉到的恶意,仿佛自己画中的山君扑面而来。
“你见过虎兽?”
李墨有种预感,他的回答要是不符合胡管事的意思,迎接自己很可能是身异处。
“回管事。”
“李墨自小在牛家村长大,曾在村后的高坡见过一回山君,就一直没忘记过。”
“哎呦,怪我怪我。”
胡管事嫣然一笑,喜怒无常的说道:“你是牛家村的,能见过山君倒也不算稀奇。”
她又变了一副性子,俏皮的问道:“那你吃过兽肉吗?”
李墨眉头微皱,回答道:“自小家境贫寒,还有兄长在,每日便仅食一餐五谷,村里只有受孕的妇孺才会吃肉。”
因为长生不死的关系,三十岁便已经无需进食。
孩童对食物的获取也不过一日一餐,吃些粗粮完全不会影响身躯育,很好养活。
如果不是二十岁后无法繁衍生息,每家每户都得儿孙成群。
在李墨的认知中,不吃肉是村民节俭惯了,外加不缺粮食,压根没有必要冒风险狩猎。
可他在胡管事一连串莫名的询问后,不由生出细思极恐。
李墨突然回想起,虽然看到孕妇吃肉,但从未见到村民屠宰野兽尸体的场面。
山林中的鸟兽到底有怎样的古怪,熔镇不存在鸟兽,两者是不是存在着必然的联系。
李墨想知道答案,不过很显然胡管事不会告知。
一切的谜团,都得等到他掌握足够的力量后,抽丝剥茧的把熔镇的隐秘统统搞清楚。
李墨看着胡掌柜,哪怕不说话,胡掌柜也已经明白其意思。
银铃般的笑声传来,李墨原本坐着的书桌前,不知何时多出胡管事的身影,其穿着一身淡红长袍,装束显得特别妖艳。
特别是双目,化成了柳叶眉丹凤眼。
“小李墨,怎么认出我的?”
李墨松了口气,恭敬的弯腰行礼道:“不小心闻到了,胡管事身上独有的胭脂味……”
“现在呢?”
李墨闻言抬头,却见胡管事浑身冒出灰烟。
烟尘与刘芹散的黑气很相似,不过色泽略有不同。
紧接着,胡管事细腻的皮肤冒出大量脓疮,并伴随着腐臭的烂肉,皮肤仿佛在快溶解。
李墨不由呆立在原地,虽然明白这是胡管事的试探,但背脊仍然有股凉意直充天灵盖。
“不逗你了。”
胡管事笑了笑,用轻纱遮挡脸庞。
刹那间,她散的灰气消失不见,血肉也恢复如初,只是五官被抹去,用无面盯着李墨。
李墨算是明白胡管事为什么要画冥妆了,因为她的五官都是假的,所以显得无比浮夸。
胡管事拿出李墨交给刘芹的虎啸图,画上还沾着血迹。
她放在烛光下仔细的端详。
“李墨啊,你确实有几分火候在的,不,天赋使然,能把山君的凶性画得惟妙惟肖。”
“可说来奇怪啊……”
胡管事无面的脸庞注视着李墨,李墨隐隐察觉到的恶意,仿佛自己画中的山君扑面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