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边,那边。”罗云裳推了推纪兰舟示意他走过去。
纪兰舟看了罗云裳,忽然抓住罗云裳的手腕,“一起。”
听到纪兰舟不容拒绝的话,罗云裳罕见的觉得这男人不是那么的禽兽,还是有点绅士风度,这不是还懂得给女士让座。
当然罗云裳这种想法浮现出来不过几分钟就消失的无影无踪了,那时在想到自己这会的想法,没有抽自己一巴掌,那是因为罗云裳怕手疼。
纪兰舟拉着跌跌撞撞的罗云裳向后走去。纪兰舟直接自己坐在座位上,然后手上用力一拽,罗云裳就直接跌坐在他的怀里。
男人的气息瞬间就充满了她的呼吸,从来没有在人前跟男人这么亲密的罗云裳登时红透了脸庞,“我站着就可以了。”
其他人看过来的目光让罗云裳觉得更加不好意思,脸庞也更红,她想要站起来,可纪兰舟哪里肯,他搂进罗云裳,皱着眉,“老实点。”
罗云裳肯老实才怪,早知道会遇到这种尴尬的状况,她的脑袋就是被门夹了都不会提议坐什么公交车,不过可惜她了解这点的时候已经晚了。
罗云裳的挣扎对于经过特殊训练的男人来讲根本不值得一提,然而她一次次不放弃的挣扎却无形的加重了两具身体的摩擦。
受到诱惑的小纪兰舟很快的就欢欣鼓舞站起来,向罗云裳亲密的打招呼。
坐在男人强壮有力大腿上的臀部很快就感觉到有东西抵在她的身后。
感受到怀中罗云裳僵硬的身躯,纪兰舟忍不住低笑出声,微微用力罗云裳挺直的身躯便不由得往下一栽。
陡然,她微微出汗的后背隔着一层衣服,贴在了男人的胸膛上,乌黑的墨披散开来,遮住了难堪,那低垂着的脖颈就露了出来,那道弧度优美无比,绝对是难得的美景。
纪兰舟很愉快的被诱惑了,他向来不是肯委屈自己的男人。对于他来讲选择委屈自己又标榜坐怀不乱的男人是在为自己的懦弱找借口,找理由。
人世,本就应该任由强者疏狂。更何况他不过是跟自己的女人调调情,这种无伤大雅的事情,任凭天皇老子都管不着。
自觉情理法这次都得给他跪拜的纪兰舟决心开始品尝属于自己的美味。
当湿漉漉,带着酥麻的感觉瞬间从脖子后面传过来,过于的惊骇让罗云裳差点窜起来,冲破公交车的车顶。
“淡定啊。”放在腰间的手臂完全的制止了罗云裳的动作,他声音很轻,直接传进了罗云裳的耳朵里,喷洒在耳边的炙热气息成功的让她的耳垂变成滴血般的颜色,“如果你叫出来会被现的。”
罗云裳很想说,既然怕会现,就赶紧把爪子拿开啊,这么着的不光明正大算什么?再说了,她也是一个人好吧,泥人尚且有三分血性,更何况是她!
这男人要是再不住手,她保证自己会咬人的!
可能是纪兰舟足够敏锐到感觉到罗云裳心里的想法吧,手上的动作倒是真的停止了。
不过罗云裳的脸色却更加的难看了,因为她的内衣开了。
罗云裳狠狠地倒抽了一口冷气,这个男人……这个男人……他怎么敢!
他难道不知道这是公交车上吗?
他难道就不知道有很多人围观吗?!
他难道就不知道这事一旦被人看到无论是她,还是他都立刻会成为报纸,网络的头条吗?
他难道不知道节操丢了就买不回来吗?!
罗云裳内心的悲愤纪兰舟不知道,就是知道了也会无视,坐公交游览整个市区是她的提议不是吗?
垂着头看着罗云裳即使被丝遮掩也能看的到,那两只白生生的小耳朵已经变成了血红的颜色的,嗯,纪兰舟忍不住在心里点头,果然是风景不错。
罗云裳拼命的挺直着背脊,想要离纪兰舟远点,可惜以她坐在对方大腿上的姿势,再怎么抵抗也收效甚微。
不管效果再怎么的可怜她也是抵抗了不是吗?
对于罗云裳的不老实,纪兰舟不由得十分不满。
他不高兴别人也别想好过,纪兰舟一直是奉行这个宗旨的,所以罗云裳肯定也不能例外,不过介于他们关系‘亲密’所以小惩大诫即可。
罗云裳觉得自己已经再用最大的毅力来忍耐了,偏偏那个男人要再次来挑战她的极限,那只不老实的手在她的后背吃足了豆腐又跑到前面兴风作浪,罗云裳咬紧牙关生怕自己出什么声音,引起其他的人注意,她可是还打算在长海市混呢。
罗云裳却隐忍,纪兰舟就越放肆,直到胸部的凸起被狠狠一掐,骤然传来的疼痛让罗云裳再也忍不住的放声尖叫。
“啊!!”
这一叫引起了所有人的注意,那‘刷刷’射过来的视线,让罗云裳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来,这一刻罗云裳无比庆幸自己出门的时候带上的口罩,否则在这么多人的目光下,她真的不能确定自己不会自燃。
跟罗云裳羞愧到恨不得自己没有存在过的态度不同,纪兰舟异常的淡定,他一手轻拍罗云裳的后背,“又没人跟你抢,喝的这么急做什么?看,这次呛到了吧。”
那张俊美的脸庞上带着宠溺的微笑,声音温柔的几乎滴出水来,不明真相的围观群众顿时被感动了。
多么有爱的画面啊。
多么幸运的女孩啊。
多么让人羡慕的一对啊。
于是所有人都没有注意到,不论是纪兰舟手里还是罗云裳的手里压根就没有水瓶之类的东西。
当然也有单身着,或者曾经单身着的少女,妇女连连捶肝,恨不得大吼一声,混蛋!放开那帅哥让我来!
如果罗云裳知道她们的想法肯定会连连吐血,都是什么眼光啊!这男人要是温柔,那老虎就是可温顺的绵羊。
诚然这男人现在一脸的无害,两只手也老老实实的,可是谁又知道,他的恶劣呢。
罗云裳现在是背靠着男人胸膛,坐在他的大腿上的,不知道什么时候,她并拢的双腿已然被顶开一道缝隙,男人抵在她最柔软的地方,每一次公交到站,起步,罗云裳都有一种下一秒他就要冲进来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