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衙役挤进场地道,“是谁在聚众赌斗。”
钱鸣走上前去笑呵呵的指着王生说道“是他们,他们是组织者,赶紧把他们抓起来。”
衙役看向说话之人,现是钱鸣后笑道“原来是钱少爷,呵呵,既然钱少指认,那你们跟我们走一趟吧。”
王生看向衙役道“我们冤枉啊,我们可没有聚众赌斗。”
“有没有不是你们说了算的,到了县衙自然有大人决断,快走,莫要让我们动武。”
王生知道,现在说都是白费口舌,既然衙役来此,想必是有人到县衙告状,再结合钱鸣的行为,自然心里有了决断,“好,既然你说我们是聚众赌斗,那岂不是在场所有人都要去,为何只让我们前去。”
衙役听了觉得有理,只是因为钱少也在这,一时忘了这事,连忙道“那是自然,此地所有人,都去县衙,钱少爷,呵呵劳烦你也去一趟,做个证人。”
钱鸣看到王生妥协心中愉悦“那是自然,我乐意作证。”
钱鸣话音刚落,刘枫便开口了,“呵呵呵,还是钱少爷厉害啊,我们清平三大家族少主都在此地,这衙役看不见我也就算了,毕竟我本就不出众,不想竟然连吴大公子都视而不见,看来,这清平县哪有什么三大家族,只有钱家一家独大吧。
”衙役听到此话顿时惊了一身冷汗,看向说话之人,正是刘枫,不远处还有吴豪站立,连忙道“哎呦刘少爷,吴少爷,都怪小人一心想着捉拿赌徒,竟没看见二位少爷也在此,我该死我该死。”衙役一边说着一边开始扇自己的嘴巴。
吴豪瞪了一眼衙役便向前走去,钱鸣看见吴豪要走便道“吴兄,你这就走了,你也参与了赌斗,应该一起到县衙做个证人啊。”
吴豪头也没回道“本少自是要去县衙,还用你教。”说罢便继续向前走去。
钱鸣笑笑没有说话,对于吴豪的恶劣态度也没有在意,带着下人也向前走去。
衙役还在扇自己嘴巴,刘枫看见吴豪钱鸣都走了,便上前拦住衙役扇自己的手道“官差大哥不必如此,我们还是快些去县衙复命吧。”
衙役听到刘枫的话感激涕零,转身对众人道“快走,聚众赌斗,现在就去面见知县大人。”
王生看见衙役嘴脸甚是不屑,对桂姨等人说道“走吧,我们去县衙逛一逛,放心,一切有我。”说完便带头向前走去,桂姨等人心中慌乱的跟在王生身后。
两个衙役,一人在前带路,一人在后看着王生等人,防止逃跑。
三刻之后,众人浩浩荡荡的来到县衙,一时之间县衙都被围的水泄不通,这还是看到衙役到场,跑了一部分人。
县令坐在堂上,拍惊堂木喊到“带疑犯”,衙役将王生九人带至大堂。
王生带头跪下道“小子王生,拜见知县大人。”
县令看着王生等人一妇人八孩童道“起来回话吧,孙福状告你们聚众赌斗,可有此事。”
王生看了看站在一旁的青年,喊道“大人,冤枉啊。”
“大人别听他胡说,我有证人。”
县令看向孙福道“证人何在。”
堂外钱鸣走进大堂笑道“大人,我就是证人,我可是亲眼看见这小子与人赌斗,掰一次手腕五两银子。”
听到这里,县令有些生气,怒斥王生道“你小小年纪不学好,怎么学人组织赌斗,还是这么大的赌注,不知道我朝严令禁止赌斗吗。”
王生看着愤慨的县令急忙解释道“大人,容我解释,第一,我没有组织赌斗,第二我也没有参与赌斗,更不存在五两银子这么大的赌注。钱少爷,你是在哪看见我组织赌斗,与人赌斗的。”
钱鸣看着狡辩的王生笑了起来,“哈哈哈,小子,现在想狡辩岂不晚了些,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今日在城西,与人掰手腕的是不是你,百米之内被围的水泄不通是不是因为你与人赌斗,就连衙役都很难上前,这还不算聚众赌斗吗,而且我亲眼所见五六人与你赌斗,甚至就连吴家吴豪,刘家刘枫都与你赌斗,我这名手下也曾与你赌斗一把,用的就是这五两银子,若不是我手疾眼快收了起来,这赃款就落到你的手中了,大人不妨找人查查他们的包袱,里面肯定有不少银子。”
王生看着县令就要开口,抢先说道“大人,我今日确实是在城西与人掰手腕,也确实因为我们的原因导致百米之内水泄不通,但我们并不是在赌斗。”
钱鸣跳起来骂道“放屁,你敢说你们没有赌钱,那你包袱的银子怎么来的,我手里的可是从你们赌斗桌上拿起来的,这你还能狡辩。”
听到钱鸣出言不逊,王生瞪着钱鸣道“胡搅蛮缠,大人,我朝律法关于赌斗是说双方或多方在比赛中以比赛的胜负来博取钱财,胜者赢钱,负者赔钱,不知我说的可对。”
县令看着王生说道“不错,确实如此。”
得到县令的肯定,王生继续说道“大人可能有所不知,我们是前几日进的城,本是来寻亲的,但一时没有亲人的音讯,而且我们来自偏远乡下,来到县城被县城繁华吸引,想着多玩几天,顺便再找找亲人,奈何我们钱财疏少,想着卖艺赚钱一些钱财,好将生活。我们在城西卖艺三天,也是今日的位置,奈何收获甚微。小子不才,有些力气,想着卖苦力做工多赚一些,但想到自己年少,只怕无人信服,不用小子,这才想通过挑战同龄之人,甚至年纪稍长之人,只要胜了他们,自然能证明我的力气,也便有人接纳小子去做工。但小子一介孩童,若说挑战他人,只怕未必有人接受,只好利用钱财作为彩头,只要胜过小子,便可赢得银子,但输了可径直离开,此事附近茶馆老板可作证。”
听到茶馆老板可以为证,县令便让人将茶馆老板带至公堂,巧的是,茶馆老板就在堂外,听到县令的话,便进入公堂。
“回禀大人,草民张大,是茶馆老板,此事确实如此孩童所言,当日我还是比拼输赢的公证人,此事当日在场的城西街坊皆可作证。”
“是啊,我们可以证明。”
茶馆老板一番话,引来堂外多人的附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