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张泽却像热锅上的蚂蚁。
所谓,皇上不急太监急。
霍辞风这几天非常恶趣味地将张泽关在家里,哪里也不能去,就连晒太阳,都是由他陪同。
张泽觉得很幸福,但同时又很焦虑,他知道霍辞风很厌世,肯定是不想让他找到。
霍辞风的衣袖被扯了扯,扭头看着脸上都开始冒汗的张泽,和他的写字板。
“嗯?你可以试试求我?反正我不是很想活,死了正好。”
张泽一愣,眼睛瞬间红了,他写道:求你了小风,不要死,我真知道错了,你就算生我气,也别拿自己的身体开玩笑。
然而霍辞风不是个说话算数的人,他笑着张口:“不、要”
张泽这下眼泪又开始狂涌了,最后破罐子破摔,写道:行,那我和你一起死。
霍辞风最终“扑哧”地笑出了声,拿出帕子给人擦擦眼泪,不得不说,这个小疯子真是生了张帅气的鹅蛋脸,笑的时候可以看见甜甜的梨涡,还有可爱的小虎牙,如果不是太疯批,应该很可爱。
可惜性格让他整张脸看起来很阴沉,细长的眼睛上覆盖着浓密的睫毛,多数时候,这双墨黑的眸子仿佛盛布满了乌云。
挺拔的鼻梁上还贴着米黄色的创可贴,一双不薄不厚的唇色因为这几天的滋润逐渐恢复到了樱粉色。
张泽伸手将他的手拉住,“啊啊”了两声,又叹了口气。
最后干脆将他的手丢开,钻进了被窝里,不再出来。
霍辞风扯了扯他的被子,现扯不动,他好笑地说:“你想先把自己闷死了,然后去奈何桥等我吗?”
张泽沉默地在被子里哭得像烧开的水壶。
霍辞风是又心疼,又无奈,最后自己也脱了鞋钻进去,轻轻吻在了他的额头上,声音有些沙哑,“行了,别哭了,你以前从来没哭过的,这几天怎么跟大坝决堤一样。”
然而这不仅没让烧烤的水壶被关停,反而愈演愈烈。
霍辞风哭笑不得地将他搂在怀里,“本来有个好消息告诉你的,看你一直在哭,算了。”
这下,热水壶被关掉了。
张泽的眼泪往霍辞风的身上蹭了蹭,霍辞风忽略掉了他这些小动作,在他头顶小声地说:“其实令牌找到了。”
“嘶……”
由于太激动,导致用力过猛的张泽,脑袋“哐!”一下撞到了霍辞风的下巴上。
“啊……疼死了,小坏蛋太过分了吧,知道我死不了就想撞死我是吧?”
张泽,抬着头,看着霍辞风这张不太可靠的脸,很是狐疑。
霍辞风知道他不会轻易相信,伸手边揉着自己辣疼的下颌骨,没好气地说道:“没骗你。”
张泽的眼神似乎又在说:你拿出证据看看。
霍辞风将他的脑袋重新按回胸口,“神说,过几天会来验货,到时候你和我一起入梦,就知道了。”
张泽这才勉强相信。
单手小心翼翼地搂着他的腰,似乎觉得很不真实。
他也不清楚小风是不是原谅他了,他轻轻闻了闻小风身上的甘草香,淡淡的,很好闻,他好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