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文牧又给她开了一瓶。
赵静没一会儿又喝完了。
继续伸手。
赵文牧有些心疼。
心疼他的啤酒,供销社仅剩的青岛啤酒被他给包圆了。
9毛3一瓶,可不便宜。
这年头啤酒都是用铁丝绑着的,两瓶绑在一起。九十年代、二十一世纪初是用绳子捆扎,一捆1o瓶,再之后就是塑标包,一包九瓶。
炒小龙虾用掉了一些,今天自己一瓶,赵静两瓶。
就剩最后一瓶了。
没错,他就是心疼酒,看媳妇那脸不红心不跳端庄秀气的样子,这点酒明显没什么。
啤酒也没啥后劲儿。
没想到赵静还是个小酒鬼。
赵文牧犹犹豫豫地把最后一瓶递给赵静。
谁能想到三个月前在自己面前还唯唯诺诺的赵静,喝完三瓶酒后,彻底变了一个人。
“小弟,以后我说话还能不能听了?!”
她脸上红扑扑的,努力睁大眼睛看着赵文牧。
三瓶啤酒不算什么,就是喝得太快了,有点晕乎。
“能!能!都听你的!”
赵文牧哭笑不得,刚刚明明还好好的,怎么喝完最后一瓶一下子就变小迷糊了。
“那你以后别去卖蝲,卖小龙虾了好不好?”
“好,我不卖蝲蛄。”
赵文牧轻轻揽着赵静的腰,把她抱回卧室。
卖小龙虾,不卖蝲蛄,好男人从不骗人。
赵静在他怀里扭来扭去,最后干脆双手攀上他脖子,一张小脸凑在他眼前。
“不准骗人,骗人是小狗!”
赵文牧把她放到炕上,赵静两只小手仍不老实,死死扣住他的脖子。
“快说,骗人是小狗!”
红扑扑的小脸,樱桃似的小嘴微微撅起,杏眼里还泛着迷离。
赵文牧只觉比刚才还要燥热。
他伸手扶住赵静后脑勺,抬起那张红扑扑的小脸,唇落于她的额头,眼睛。
最后,吻上那让他朝思暮念的柔软之上。
。。。。。。
“哇!”
一声婴儿啼哭,惊醒了炕上二人。
赵文牧用了最大的意志力收回手,支起身子。
赵静已经是手脚绵软、娇喘连连,她赶忙将半褪的上衣扯了回去,红着脸把赵文牧推开。
两个人都红着脸,就这么沉默着去看小囡囡。
小家伙儿哭了一嗓子,就跟没事人一样,啃着手指头。
应该只是饿了。
赵静低着头把赵文牧推出门外,然后“砰”关上了门。
赵文牧活动了一下,苦笑一声。
闺女真是漏风的小棉袄啊!
得,刚刚没吃到。
坐回桌子继续吃晚饭吧。
就总忍不住回忆刚才的画面,这饭是吃不下去了,他干脆又去冲了个凉水澡。
说回赵静这边。
她仔细看了一下,小囡囡确实是饿了。
把赵文牧赶出去,准备给小囡囡喂奶,她现在奶水还算充足。
可是刚把小囡囡抱起来,小家伙儿伸手正要抓最喜欢的柔软,赵静脸倏地一下就红了。
脑袋里不由自主地想起赵文牧刚才那羞人的举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