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位请留步,你们刚才说的好像有些不太对劲吧。”
“不对劲?”大场先生不解道。
“可是,这位小姐,你真的看得到表面吗?”工藤新一质疑道。
“那你这是什么话?!我看的一清二楚啊!”那个大小姐有些不满。
大场先生解释道:“哦~我明白了,一定是你们到达这里时候,这里太昏暗了,有点不太对劲是吧。”
说着,举起了表给几人看,并说道:“不过,我这只表在时针部分涂了荧光涂料,黑暗中也看的到时间的,至于把灯光调暗,是社长的意思,他说这么做是为了什么表演。。。”
工藤新一却说道:“话是如此,但还是有些不太对劲。”
“哪里不对劲?”
工藤新一走到那个小姐面前,伸出左手摸着女人的耳环,并说道:“本来就是啊,就算用带了表的手摸这个耳环,也看不到手上的数字啊。”
“额。。。”大场先生尴尬的笑了笑,辩解道:“要是摸另一边的耳朵,不就看到了。”
“呵呵~”工藤新一笑道:“干嘛要刻意用左手来摸左耳呢?”
大场先生解释道:“你看她的型就知道了,她一向习惯把左耳跟左耳朵的珍珠漏出来,所以我才会。。。”
“那么,你的右手怎么了?右手摸左耳要方便的多了。”工藤新一冷笑道:“呵呵~如果说,你的右手握着什么东西,那就另当别论了!”
闻言,大场先生愤怒道:“你这是什么意思啊?你的意思是说,我当时右手拿着一把手枪喽?”
“手枪?我记得我好想没有说过这句话吧。”工藤新一无辜的表情,然后质疑道:“你真的拿了吗?”
大场先生对目暮警官问道:“这位警官,这个少年究竟是谁啊?”
没等目暮警官回答,工藤新一抢先回答道:“其实,你别看我这样,我是新晋的警官,对吧,目暮警官。”
一旁的大小姐这时走上前打抱不平道:“诶!你们怎么会怀疑起大场先生呢,他们三个既然都在这里送我爸爸上楼,他就绝对不可能行凶啊,因为之后,他一直跟我形影不离。”
“中途没有到其他地方去吗?”工藤新一问道。
“为了把他送我的项链带上,我是去了一下洗手间,我在里面顺便化了口红补了妆,大概花了两分钟,他一直靠在墙边跟我说话,这跟形影不离没什么两样。”女人解释道。
这时,一个警察赶来,汇报道:“目暮警官,找到了一把装了消音器的手枪和一个空弹夹。”
“那里找到的?”
“就在这栋大楼的垃圾收集场里,依我看,应该是歹徒逃亡途中丢进垃圾管的。”
“请问,这栋大楼有垃圾管的装置吗?”目暮警官问道。
“有,就在洗手间旁边。”周围人回答道。
工藤新一摸着下巴,若有所思道:“原来如此,这么说来,他可以一面说话,一面灭迹了。”
几个警察也纷纷看向大场先生。
大场先生不满道:“拜托,看样子,你们都已经把我认定成凶手了,那我问你,社长搭乘电梯下楼的时候,我又是用什么方法把社长杀害的呢?”
大场先生一把搂住身边的女人道:“今天晚上,我们可是一直在一起的,真要是我杀的,我的袖口不是应该出现硝烟反应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