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梨不说话,最后帮他洗完,她自己准备洗澡,让他出去,男生却和她贴得很近,攥住她的手,含沙的嗓音落下低哄:“我帮你洗?”
她衣服被他身上的水弄湿,浴室水汽朦胧,黏在肌肤上,在四处燃起小火苗。
换作往常,此刻的她已经被抵在瓷砖上极凶地深吻,逼得她说不出话来。
然而此刻,她第一次不接受他的勾引,垂眼紧绷小脸,义正言辞拒绝:“不用,我自己洗。”
邝野被赶了出去。
果真是生气了。
他半躺着,二十分钟后,浴室的门被打开,桑梨走了出来,她穿着鹅黄色睡裙,头发扎着个丸子,肌肤吹弹可破,像个小丸子。
感受到他的目光,她不看他,坐到梳妆台前护肤,而后又简单在手机上处理了下工作。
全程,男人虽没说话,目光却没没移开过,紧紧黏在她身上,像只求摸打大狗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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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会儿,忙完后她走去关门,关了灯。
而后她掀开被子躺了上来,几秒后,一只手伸过来把她捞进怀中,他温热的身躯贴了上来。
他抱着她,声线低沉:
“梨梨,我道歉,今天是我做错了。”
那么高傲的大少爷,唯独不多的几次低头,只在她面前。
桑梨故作生气咕哝:
“你哪错了,没感觉。”
她本想推开他怀抱,男人倒吸一口气,眉头锁起,桑梨当即慌了:“怎么了?我弄疼你了?”
她想帮他检查着,男人把她重新搂进怀中,吊儿郎当勾唇:“现在这样就好多了。”
桑梨压不住塌陷的梨涡,仰头看他:
“苦肉计是吧?”
他温柔吻了下她眉眼,“别生气了,嗯?”
桑梨心疼:“我生气还不是担心你,自己还没好就想着接我,万一造成二次伤害,你是打算把婚礼推到明年?”
“以后不会了。”
她轻哼,“下不为例。”
他低应了声,随后缠着她吻了上来,桑梨面颊泛红,半晌宛若浮出水面,小口呼吸着,感觉到了他的不对劲,赶忙推开他:“邝野,还不行……”
他咬着她肩头:
“宝贝,你要难受死我。”
掰指头一算,他都已经一个多月修身养性了。
这种事他会想,她自然也会,桑梨心头也如羽毛扫过,痒得厉害,吻了下他左耳,轻轻弯唇:“再等等,以后好好补偿你。”
他回抱住她,气息拂过她耳畔,“行,我都记着。”
现在除了忍着,也只能忍着。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邝野继续努力调养着身体,每天他在遵照医嘱的情况下,不断地给自己增加运动量,并开始进行力量训练。
他身体好,比一般患者恢复得快很多,他慢慢可以开始出门活动,长时间步行,一点点提重物。
六月初,他正式回到云瞻,作为大老板,自然有许多堆积的公事等着他来亲自操刀处理,还要出几趟短差,男人虽然平日吊儿郎当,但实际上他对事业很认真,比谁都拼。
加之下半年要举办婚礼,很多工程要提前推进,邝野突然之间陷入了前所未有的忙碌,他经常需要早出晚归,在公司还睡了几个晚上。
桑梨担心他身体,但好在他可以吃得消。
时间飞逝而过,六月底,邝野终于结束了一个大工程的前期工作,可以休息几天,桑梨也刚参加完了个比赛,她陪他去医院复查,终于等来了好消息——
邝野恢复得很好,骨头完全愈合。
事实上,邝野感觉自己已经恢复了平时的状态,他现在各种用体力都没问题,甚至经过了这段时间的休息,状态比从前更加好
()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