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遥快地伸手捂住了文一泽的嘴,不让他再说这样不吉利的话。
“别胡说。”童遥微怒,也心疼着。
就算让她相信让她心安也不该说这么重的话。
“你是医生,还迷信这些?”文一泽笑着拉下了她的手。
“就算我是医生,不该这样想,可是因为是你,我……不想你有事。”童遥抽回自己的手放在自己的身前,双手抱握着在一起。
“傻瓜。”文一泽的语气里带着淡淡的无奈,“明天我们去见科林。伍德就是想把我们和他之间的事情解决了,然后好好的生活。我会陪着你的,不会让他靠近你,而他也不可能靠近你。”
“嗯,我去。有你在,我什么都不怕。”童遥这话自内心的。
因为爱一个人可以为之强大。她想她就是这样的,就算文一泽并不爱他,但她也不强求,能做亲人便是上天对她最大的恩赐,她还有什么不满足的。
她很满意现在这样的生活,可以天天看他,和他生活在一起。
文一泽和童遥说这件事情也是想让她有一个心理准备面对明天的事情。
“那明天打扮漂亮点些。”文一泽叮嘱着她。
“好,那为了配合我,你也要打扮帅一些。”童遥也和他开着玩笑在。
结果两人相视着就笑了。
这一晚,童遥没有睡好。
她不是不相信文一泽,而是她担心科林。伍德这个人并不好对付,所以事情也不会那么好解决,否则科林。伍德也不会这么多年了还对她纠缠不休。她担心自己,但更多的是担心文一泽,还有文家的人。
他们都是因为收留自己而惹上了科林。伍德,这是自己的错。
童遥一夜都是迷迷糊糊的,没有进入到深度睡眠之中。
清晨六点,她实在不想在床上辗转难眠,索性就起了身。
她到浴室里洗漱的时候看到自己因为没有睡好而眼下一片的青色阴影,她真可以媲美熊猫了。
童遥洗漱完全后,挑了一件银杏黄的露肩荷叶边的小礼裙,这个颜色不是所有人都能驾驭的,她肌肤很白,这颜色衬得她肌肤通透,非常漂亮。
她把头轻挽成一个花苞,别了两玫珍珠,耳垂上也是两颗珍珠,分外的优雅有气质。
最后她仔细地化了一个浓淡适宜的妆,眉眼更加的精致,红似唇樱花。
童遥满意地看着镜中的自己,眼下的青色算是遮住了,这样看起来精神十足。
她打开门时,文一泽正好从她门前经过,看到她的时候也之惊艳了几分:“非常不错。”
文一泽出去跑了步回来,脸上身上还挂着汗珠。
童遥倒是有几分的羞涩:“谢谢。你出这么多汗,休息一会儿再洗。我先下去帮管姨的忙了。”
说完,她越过文一泽的肩离开。
童遥到了厨房时管姨正忙碌着,听到童遥甜甜地叫了她一声后转了一下头,就愣住了,好半响才说出话来:“童遥,你今天真漂亮。”
“管姨,谢谢。”童遥上前,“我来帮你。”
“不用不用了,你看你今天穿得这么漂亮,肯定是有重要的事情吧。”管姨见童遥点了一下头,又继续着,“所以你现在马上出去,别把衣服弄脏了,妆弄花了,可就影响你今天重要的事情了。”
童遥想了想后,也不矫情了:“那我听管姨的。”
童遥出了厨房后到了餐厅摆盘,文澜也过来了,看到童遥后也是称赞着:“漂亮,女孩子就该每天都这么漂亮。”
“澜姨,我今天是化妆了。我是做医生的,最好是不要化妆,自然最好,给病人也会是舒坦的感觉。”童遥对自己也是非常严格的,工作的时间是绝对不化妆的,也不会用香水戴饰,最多擦点护肤品。
“也对,恩恩和你一样都不爱化妆,但是一旦上点妆就非常的惊艳。”文澜说到文一恩眼睛里就有一样的情绪了,“恩恩已经两天没有回家了。一个人在医院又在上班,又要照顾冷幽,也是蛮辛苦的。”
昨天下午她和文一泽去看了乔冷幽,见他情况也就腿骨折了不方便,其他到没什么也就放心了。只是有些心疼文一恩太过辛苦。
不过两个人之间不就应该是这样吗?相互照顾与扶持,这才是夫妻。
虽然他们现在只是合好,还没有去领证,但是在他们的眼里,他们算是从没有分开过。
“澜姨别担心了,乔公子也不会舍得恩恩如此辛苦。乔公子在VIp病房,会有专门的人照顾的,恩恩留下来只更多是想陪陪乔公子,而乔公子也想和恩恩多一些时间在一起而已。”童遥说的话的确是在理的,乔冷幽自然是心疼自己的媳妇儿的。
“这倒是,冷幽一直都很疼恩恩的。我也没什么好纠结的,就让他们年轻人多些时间在一起。”文澜的纠结的心思会童遥一语点破。不用担心文一恩那边,文澜的心思也转得特别快,“今天打扮成这样是要出门?”
“童遥和我要出去一趟。”回答文澜的人是走过来的文一泽。
他已经换上了干净的白色衬衣和黑色的西裤,长腿直有力。
“也是,童遥在家里也待得够久了,天天陪着我这个老太婆,该出去透一下气了。”文澜笑着,“有你陪着她我放心,既然出去约会就好好玩,玩开心一点。”
“我们不是去约会。”文一泽纠正着,“我们是有事,重要的事情要处理。”
童遥也点了点头,并不是约会。
文一泽的心思她比谁都明白,又怎么可能和她一起去约会。
“不是约会?那都打扮得像是要去约会一样。”文澜左右打量着文一泽和童遥。
“姑姑,你会知道的。很快。”文一泽坐下来,拿起一片土司,抹了少许的蓝莓酱在上面,优雅地咬了一口。
他看向童遥:“快吃吧,我们得准时到。”
“嗯。”童遥也开始开动了。
文澜也不知道文一泽在想什么,要做什么,反正问了也是白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