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竹和月灵正这么想着,就听到一直没什么动静的主子话了。
“南熙是本宫的驸马,现在是以后也是。”
姜玉婉的声音很平静,冷静的外表却掩饰不住颤抖的内心。
她又抱住了南熙,活着的南熙,还是在对方清醒的情况下,这种感觉别提多棒了。
脑海中烟花爆竹齐齐燃放,姜玉婉那颗飘摇不定的心也终于有了归属。
“以后见驸马如见本宫,本宫不希望今日的事再生了。”
姜玉婉冷冷地瞥了玉竹和月灵一眼,面无表情的吩咐道。
驸马?南熙一愣。
不是知道自己身份了吗?
自己怎么还是驸马呢?
难道公主不打算追究镇南王府的欺君之罪了吗?
那这样看来估计自己是死罪可免,活罪难逃了。
这样一想南熙更不敢动了,多说多错,她还是乖乖地等着落吧,还能少受点儿罪,南熙无奈的想道。
作为自小服侍公主的两人轻易地能从公主的语气中察觉到对她们之前不作为的不满。
没想到公主在惩罚过后还对她们之前故意忽视驸马的举动耿耿于怀。
俩侍女在心里把对驸马的重视程度又提升了一个档次,才躬身行礼:
“是!”
姜玉婉说着话察觉到怀里的人儿一直在小幅度的动作着,在她顶落下轻轻地一吻,温柔的出声道:
“你动来动去的做什么?”
南熙很有犯错的自觉,一直表现的乖乖的,并且她真不想动,可是……
可是真的忍不住,实在是长公主勒的她太紧了,再不出声她都快憋死了。
“公主,我……臣要喘不过气来来了。”
南熙说着或许牵扯到伤口了,还疼的吸了一口冷气。
“啊……抱歉,我忘了你身上还有伤。”
姜玉婉这才反应过来,连忙把人松开。
南熙听她这么说,赶紧摆手,口中也结结巴巴的道:“没、没事。”
南熙摆手的同时,手上细微的擦伤也映入姜玉婉的凤眸中,原本火热的心顿时一冰。
心里也有些酸涩,示意侍女拿来了药,一点一点的仔细涂抹在她的玉手上。
那眼中的深情,都恍然让南熙以为这是自己还在梦中的错觉。
不然长公主殿下好端端的怎么要用这么恐怖的眼神看着自己?
是的,姜玉婉这突如其来的深情带给南熙的不是安慰而是吓人。
她可没忘记前几天长公主从言笑晏晏到把自己杖刑只用了不到一个呼吸的时间。
她现在可是时刻提心吊胆着,生怕一个不如长公主的意,屁股就开花了。
想到屁股开花,南熙感觉脑子里又有些眩晕了,实在是她这细皮嫩肉的一顿打真是太疼了,再加上深秋时节被扔冷水里泡了一晚上,之前还起了高热。
就算热意退却了一些,可身体还是疲乏的紧。
而且那遍身的疼痛似乎也齐齐地找上了门来。
身体上的不适加上高度的精神紧张,让她稍稍一放松,就觉得疲惫不已。
看着正为她上药的长公主,南熙眼神有些恍惚,刚刚醒来,脑子又有些迷糊起来。
眼看怀里的人又要睡着了,姜玉婉连忙加快了手上的动作,不过动作依旧轻柔无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