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将古兰朵从长凳上抱起,只是简单的一个动作,却让她的身子颤得更加厉害了。
疼,真的太疼了。
陌月皱着眉看着奄奄一息蜷缩在她怀中的人,轻轻的摇晃便会带来一连串软弱无力的闷哼声。
透过凌乱的衣裳还能看到她血肉模糊的胸口上一个刺目的月字。
烙字,打断腿两件事她都做完了,好像并没有意料之中的那种成就感,反而心底浮现出淡淡的,类似烦躁的情绪。
明明她现在乖顺的任凭自己摆布,可她怎么还是不满足呢?
似是探索般的撩开了因为潮湿而紧紧的贴在她面颊上的青丝,泪水还在默默的流着,为什么就是一句求饶的话也没有呢?
这个女人,明明看上去也不蠢啊!
她该知道,适当的软弱对她是有利的。
然而,并没有。
直到她疼的再次昏过去,嘴里也没出一句声音。
难道是自己的调教方法不对?
抱着这种怀疑,陌月在南风馆拽出了正在享受极乐的怜沉。
一脸憋屈的怜沉正要大牢骚,对上陌月阴冷的神色立马住了嘴,在得知她是为了那个对她霸王硬上弓的女人而伤神的时候,顿时来了兴趣。
“嗨,我当什么事呢,你等着我给你要一些东西,绝对让你把人治的服服帖帖的。”
怜沉打着包票去找老鸨要了些调教小馆和不听话的女人的物件后,还要了一些特殊的药。
跟在陌月的身后,进了这个自己只来过一次的小院。
熟悉的铁笼子里关着一个说不上陌生的女人。
陌月刚掀开笼子上的黑布,就引得笼子里的人不断的抖,就连牙关都在打颤。
怜沉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吓了一跳,似乎没预料到这个家伙竟然下手这么狠。
笼子里的人脸色惨白,身上缠满了纱布,双腿被两片木板固定着,腿上的纱布还在渗着血,手腕脚腕和脖颈处都绕着一圈青紫色的瘀痕,其他没有被纱布包着的地方,也大多都青肿了。
天呐!
这个禽兽做了什么?
这还是当初那个意气风把这禽兽都压在身下的禽兽吗,这伤痕累累的样子,倒像是一只被折断了羽翼的鸟儿。
就在怜沉盯着笼子里的女人呆的时候,耳边传来陌月阴冷的声音
“你在看什么?”
怜沉顿觉心底泛起一股凉气,不好,有杀气!
下一刻,她就听到了利剑出鞘的声音,剑光一闪……
毫不夸张的说,要不是她躲得快,估计眼睛已经被这禽兽剜出来了。
“你疯了!”被吓了一跳的怜沉捂着依旧有些后怕的小心脏,愤怒的出声。
陌月冷眼瞧着,对她的怒意视而不见,只是淡淡的出声道
“她是我的。”
这话听起来是陈述,可更像是宣誓。
怜沉被她这一句话搞得有气都没地方,小声的嘟囔了一句
“我又没说跟你抢!”
“看也不行。”陌月瞥了她一眼,声音依旧很平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