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叔也是从什么都没有开始创业的,对吧?在我看来,有想法,就去做,不用想那么多问题,行动是解决一切问题最好的办法。”
金城的话让李楠愣了一下,想想自己一路走过来,遇到了多少的坎坷,自己能无畏的走过来,面对女儿想创业时,却多了那么多的担忧,真是关心则乱。
林睿也跟着说道:”李叔,周姨,你就别心我们的事了,就当林玲和冰儿她们历练吧。
反正她们还那么小,任她们折腾,我们支持她们就好,在她们需要帮助的时候,给些适当的帮助就好了。”
李楠点点头说道:“孩子们创业,我们当然是支持的,金总说得不错,不用想那么多问题,用心的去做事就好了。只是,冰儿不用担心资金的事,需要多少,你给我说就好。”
金城举起杯子,“李叔,我和冰儿也是朋友,你叫我金城好了,以后还希望得到李叔多多指教。来,李叔,我敬你。”
林睿有边上帮腔道:“李叔,金城跟我也是多年的朋友,在你面前,我们都是晚辈,你就叫他的名字吧,要不然,他该不自在了。”
李楠也不是迂腐的人,站起身来和金城的碰碰杯,“谢谢金诚了,指教谈不上,我就是个连小学到没有上完的大老粗,若是不嫌弃,以后欢迎常来家里玩。”
林睿等二人喝下杯中酒,见机的起身给二人斟上酒,才回到自己的位置上,然后对李楠举起酒杯,“李叔,这杯酒我敬你,都说小忍是修养,大忍是深谋,公司的事,你能忍下这么多年,这是深谋呀,我服气你。”
李楠吃了口菜,然后再次站起来,和林睿碰了碰杯,“小睿,都说家家有本难念的经,我家的情况你也清楚。
我这哪里是什么深谋呀,我这是没有办法,就这么个弟弟,他没有成家的时候还好,我说什么,他多少还能听得进些。
结婚后,有些话儿,就不好说了。这个大哥不好做呀,这当中心酸,唉,不提了,喝酒吧。”
李楠说完仰头喝完杯中的酒。
冰儿看着仰头喝酒的李楠,她以为她是理解的他的,一度,他以为他是偏心的,为了不争气的弟弟,让周景活得那么辛苦。
上次和父亲交流后,她知道父亲在意母亲,只是李楠肩负着父亲的重托,他才会放任弟弟胡来。
今天的事情生后,她才明白,父亲的爱是厚重的。
一餐饭下来,最开心的周景,李楠瞒她公司的事,虽然让她有些生气,但想到公司一直在他们手中,她心里是高兴的。
而且,她本来就是那种不记仇的性子,把心里怨气了后,就什么事也没了。心情自然是春光明媚,一片美好。
餐后,林玲开车送金城,冰儿担心金城和林睿喝多了,林玲一个人照顾不过来。
金城和林睿都说没有喝多,让她放心。
冰儿见金城和林睿说话有条理,走路也能稳住脚步,没有左右摇晃。便相信了他们的话。
送他们上车,看着林玲开车离开后,才回到屋里。
李楠指着沙让冰儿和周景坐,冰儿在李楠指定的位置坐了下来,“冰儿,这些年委屈你和你妈妈,对不起了。”
李楠靠在沙上,看着天花板说话,脸上表情复杂。
“爸,你真的要去接手公司吗?”冰儿淡淡的问道。
如是依从她的意思,她不愿意李楠再去接手公司的事,她希望父亲能把更多的时间用来陪伴母亲,赚钱的事,由她来就好了。
周景接过话来,“当然要接手了,那本来就是我们家的公司,未来是你的,你爸回去帮你把公司守着,这公司以后是你的。”
“你叔叔是真的不想管公司了,他才会说这样的话,我不能眼睁睁看着公司垮掉。”李楠淡淡的回道。
李冰知道劝也没有用,这时候她创业还没有开始,更不要说成功的话,母亲对她不放心也是正常。顺其自然吧,只要母亲高兴就好。
林玲把金城送到金家别墅,金城跟他们兄妹二人挥手告别,相约改天去双龙村看茶园的事,然后才转身进屋。
金城走进大厅时,家里老头老太还有母亲都坐在沙上。
金城抬手看看时间,快十点了,平时老头子在晚上九点半一定上床睡觉的,今天这个点了还坐在客厅里,一定是有什么事。
金老太太见金城进门,对着金城的叫道:“城儿回来了,过来坐,大家都在等你呢。”
金老太太从医院回来后,有一段时间没敢耍妖风了。
在医院十多天,让她受尽了苦,直到现在她还心有余悸。
在医院的前几天,金老太太还盛气凌人的,把病房里的东西砸得乱七八糟,让医生护士叫苦连天。
金城看望她时,低声对她的说:“老太太,有力气你尽管砸,今天砸了,我明天让人给你送的来,反正我不差这两个钱。
但是,你的言行,医生会记录在工作日志里。到时,这些记录,将作为你精神病的重要诊断依倨。
如果你想到精神病院去跟那群神经病一起生活的话,你尽管砸,没有谁会阻止你。”
金城走后,金老太太再也不敢砸东西,一直乖乖的陪合医生。
在医院里呆了半个月时间上,半个月后,金城去接她,快到家门口时。
金城把车停到边上,转头对老太太说:“老太太,你现在回家了,如果还想到医院里住段时间,你回去尽管对我妈妈气,只要我知道一次,我会再次把你送到医院或者精神病院,你不用怀疑我的能力,我说道一定可以做到。”
金老太回到家里后,真的没有敢再找刘媛媛的错处,还是那般不待见刘媛媛,却不敢像之前那样肆无忌惮。
刘媛媛算是过了几天清静日子。
刘媛媛听到老太太的声音,扭着看向门边,见儿子站在那里,于是开口说道:“儿子,过来坐坐。”
金城抬步走到沙边,在另一个单人沙上坐下来,问道:“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