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一世既继承了这具身体,也不可能说原主做的事完全跟他没了关系。
既宿身体,必承因果。
所以……
必须得想出一个万全之法来!
司莲一边被强如山倾的灵压威摄着,额头冷汗,面色苍白,一边手指扣地,心思疾转。
秀美的指骨都透出几分雪白来。
大殿上座,晏清寒见这个孽徒明明因事情败露而害怕得身体颤颤,便越发觉得此子冥顽不灵,“叶灼莲,你可知罪?!”
加重了威势,再问一遍。
原来的“错”也换成了“罪”。
额头冰冷的汗珠滑落,滴入眼中,司莲鸦浓的眼睫略微轻颤,眨去眼中的辣意,才稍稍抬起——
殿中众人无不是露出幸灾乐祸或大快人心或蔑视傲慢的表情。
一个为原主求情分辨的人都没有。
可见原主平日里行事是怎样的恶毒跋扈,不得人心。
唯有一人,神情与众人不同。
司莲目光落到他身上——
白衣胜雪,冰雪霜容,眼皮微垂,浓密的睫羽在那张纯白无暇的脸上落下一小片阴影。
这就是原主的……小师弟顾雪庭啊。
果然不愧是万人迷。
因受了伤,那过分白皙的优美脸庞看起来无端的让人生出惊艳与保护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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