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雪庭墨眸潋滟,似晕着桃花般的雾气,雪白的衣袍迤逦地伏在司莲身上,低头跟他唇齿交融且缠绵地吻着。
哪怕未经情事,在颠鸾倒凤上一片空白,如雪纯白的少年,在这个时候也总是无师自通的。那骨节修长的手带着灼烫的温度,抚过司莲的腰、背、臀,有些凌乱急切地解开那盈盈腰间的系带……
浓艳红裳落在小榻底下的地上,乌黑长发散落在莹白无瑕的肩头、锁骨上。
司莲几乎被顾雪庭给剥了个干净。
但,他身上的人却衣衫完好,除了有些凌乱之外,不见一丝肌肤裸露在外。
司莲眼尾瑰艳,被亲得有几分鲜红欲滴的唇瓣吐出的喘息也逐渐灼热紊乱,素白的小手去扯顾雪庭的腰带,却始终不得法,那衣裳像是被设下禁制般纹丝不动,他解了半天,额上都出了些许晶莹的薄汗,“你……你这衣裳……嗯,怎么解不开?”
最后,急得咬住了唇不让顾雪庭吻,拿脚去踢他。
“……衣裳,把衣裳先脱掉。”
因看不见,也不知道那“红线”是否已经长到了心脉。
顾雪庭一手捉住那纤细的脚踝,爱不释手般沿着裸白细腻的大腿内侧抚了上来。
很快,司莲纤腰蓦然一软,“不要……”
乌发雪肤,眼尾绯红,低软轻泣的人儿像是生在枝头颤巍巍、似坠欲坠、熟透了的水蜜桃,咬破皮儿就能尝到甜蜜的汁水。
顾雪庭不受控制地又低头吻了下来。
最后,衣裳是在凌乱间不知怎么被解开、脱下、扔在地上的。
颜色妖艳的“红线”在少年雪白的胸膛上一览无遗,果然已经快接近心脏了。
司莲上手摸了摸。
心想,不能再等了。
他一咬牙,翻身坐起——
很快,司莲咬着唇红着眼,疼得颤声呜咽出来。
不是万人迷么,为什么这么……
顾雪庭夺目瑰丽的容色与皮囊之下,跟想象中的秀致截然相反。
…
小榻摇晃。
一条莹白光裸的手臂紧紧地抓着榻沿,腕间戴着的镯灿金流光,镯身时不时磕上榻沿的雕花,发出泠泠音色,却紧接着又被另一种沉闷的声音掩盖过。
司莲咬着另一只手的手腕,唇齿间却依旧难以抑制的偶尔溢出一丝声音。
顾雪庭不愧是天才,学什么都很快,第一次由司莲教引着,很快就无师自通,甚至举一反三。
第二次,第三次……
原本似山巅终雪的少年,被情欲的热潮融化。
司莲嗓子都哑了,本能地喊“救命……”
腕间的镯泛起金光。
他全然无瑕注意。
因为小榻颤得几近散架,顾雪庭抱着他滚落在地上……
热潮成浪,喘音不绝。
——
暴露在空气里的肌肤幽凉沁人,司莲悠悠转醒,还残留着几分湿意的眼睫颤了几下才睁开。
骨子里酸涩难当,连手指都是软的。
身下是冷硬的地面,只扯了块原本铺在小榻上的白色狐裘勉强垫着。
还是昨晚、又或者是前日,壁画界里日夜颠倒,颠鸾倒凤的两人一起从榻间滚到了地上,司莲嫌地面冷硬,哭唧唧地哼着说硌得他背疼腿疼,顾雪庭随手从榻上扯下来,垫在司莲身下的。
顾雪庭还没醒,一条光裸修长手臂落在司莲腰后,亲昵地圈着。
司莲趴在他身上,低头扒着少年的胸膛看了眼——
雪白无瑕,红线消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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