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防御符,白肆就算在牢里再住上一两年也不会有事了。
当然,她会尽快告
离开牢房,依然是拍上隐身符,升上半空,刚要离开这一片,却现在大牢门口,一个妇人正带着一个孩子在大牢门前跟一个牢子纠缠。
那妇人,一手提着个篮子,一手拉着个孩子,正在跟牢子求情:“这位牢头大爷,求求您,让我进去我家当家的吧。我求您了。”
那妇人一边说着,一边将一把铜子塞进那牢头手中。
“你当家的是谁?”
“就是玉芳斋的大掌柜白肆。”
那牢头一听到白肆二字,马上将手中的铜钱丢在地上,叱责了起来:“不是早就跟你们说过,上面交代,白肆不能看吗?”
唐爱莲听那妇人的话,便知这探监的是白肆的妻儿了。
她心中奇怪,不是请了肖龙递话,让白肆在牢中日子好过一些吗?怎么连家属都不能进去看望?
唐爱莲想了一下,便知是因为那妇人拿不出银子,才有这样的待遇了。
只是,她记得,白父给了白肆他们这些大掌柜每人年纯利的半成作报酬,象玉芳斋这样的银楼,一年收入怕不有二三十万,半成的话,就有上万两银子,怎么白肆的妻儿却只拿了几十个铜钱来看丈夫呢?
唐爱莲转念一想,便明白了,应该是白清明找不到玉芳斋历年存下的银票,在将白肆抓进牢里之后,便带人去白肆家里搜索玉芳斋的银票,
搜不到玉芳斋的银票,便顺手将白肆家的银子也给搜走了。
她手中出现一锭十两的银子,拿出面纱盖上,然后才现身走了过去。
“这位军爷,看人家那么可怜,就让他们进去看看吧。”说着,将银锭塞给了那牢子。
那位爷抛了抛银子,便知道不假,对那妇人说:“既是这位姑娘求情,便让你们进去看看吧。”
那妇人连忙向着唐爱莲和那牢子千恩万谢,然后急忙进去了。
唐爱莲又另外拿出两锭五十两的银子:“这位大爷,里面的白肆是我的家人,还请大爷照顾一下,小女子感谢了。”
牢头见这姑娘一出手就是上百两银子,神色顿时变得温和起来:“姑娘,借一步说话。”
唐爱莲也不怕他会耍花招,便跟着他来到了离大牢不远处的一家酒店里,就在大厅要了一张桌子。唐爱莲也识,马上叫来店小二,要了店里的招牌菜。
“大爷您有话就说吧。”
牢头见唐爱莲这么识,很是恳切地说:“白肆犯的事可不小。你要是跟他有旧,不如劝他一下,有他把贪墨的银子交出来。”
唐爱莲故作诧异:“他贪墨银子?他贪墨谁的银子?”
牢头道:“他原是玉芳斋的大掌柜,听说,他贪墨了玉芳斋东家的银子,将东家的银子都藏了起来,故东家将他告了,什么时候交待藏银之处,什么时候放他出来。”
唐爱莲惊诧莫名:“什么,我没有告他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