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么东西?为何白诺要如此宝贝的藏在房间里面?这些东西是做什么用的?一个一个问题萦绕在胡明袂的心头,怎么都挥之不去!
胡明袂上下前后左右的打量着手中的河蚌,但是看着这个样子,也看不出来有什么特别的,不过是一个奇形怪状的没有见过的东西而已。
但是,见白诺如此的珍藏着,胡明袂自然也是知道这东西里面是有着秘密的,他试着掰了一下河蚌,但是却现没有打开。
既然打不开,胡明袂也没有执着于一时窥探其中的秘密,更加不会在白诺房间里面做这种事情,于是,他随手又捞起一个河蚌,洗了一下,拿着两个河蚌悄然出了白诺的房间,回到了自己的房间里面。
回到房间不久,刘大娘也推着阿婆回来了,接着,胡明袂又听见了马车响动,蹄子踏过地板的声音。
这是都回来了?
“公子,你起来了吗?”没一会,自己的房门就被敲响了,胡明袂起身出去拉开门的时候,就看到6英满头都是汗,不由问道,“你很热?怎么去了那么久?”
“别说了!”6英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水,深深的喘了一口气之后才说道,“哎呀,二爷你是不知道!”
说着说着的时候,忽然就看到胡明袂的神色不是很好,6英连忙把那副漫不经心的样子给收了起来,正色说道,“属下送白煜去书院的时候,想回来的时候却现白煜被打了,这个打人的人,正是张家的人。”
“而且听他们说,这个张家在这个镇子上一直都是一个很富贵很让人忌惮的存在,在这个镇上几乎无人敢惹,就连白煜被打了,这学堂里面的先生,也多是偏帮着张家,所以,属下想着,这个张家,可能就是我们一直想要找到的那个张家。”
他们来这里的目的就是找到张家想弄清楚是怎么一回事,现在好不容易有一点线索了,所以6英也都不敢隐瞒。
只要弄清楚张家是怎么一回事,那剩下的事情,自然也就知道了啊。
“你先进来吧!”谁知道,胡明袂听见这事情的时候,一点激动的反应都没有,面无表情的让开了一半的空间,让6英进来。
难道他做的不对,又让二爷生气了?6英丈二摸不着头脑的进了屋子。
6英走了进去才看见胡明袂房间里面的桌子上放着两个奇奇怪怪的东西,有些好奇的拿起来打量了一下,6英看着胡明袂问道,“二爷,这是什么东西啊?你哪里来的?”
胡明袂关上门,才回身走到桌子边上坐着,“你也没有见过这种东西?”
6英把手中的东西放了下来,正色说道,“属下这些年一直都跟在您的身边,这种东西确实是没有见过。”
这些年,6英就一直都跟在胡明袂身边,陪着胡明袂一起长大,胡明袂去哪里6英就跟着去哪里,基本上就是6英见过的东西胡明袂也见过,胡明袂见过的东西6英也都见过了。
可偏生,他们见过的那么多种东西里面,不包括这个啊。
“你哪里来的?”6英好奇的问道,怎么出去一会子的功夫,二爷的房间里面突然就有了这么奇怪的一个东西了?
不,两个!
“白诺的房间里面拿的!”胡明袂淡淡的说道。
“二爷。。。。。。二爷你。。。。。。。”6英看看手中的河蚌,再看看胡明袂,震惊的说道,“二爷你。。。。。。。你居然做了梁上君子?要是让白姑娘知道你进了她的房间,偷拿她的东西,她会很生气的。”
看看白诺那个样子就知道白诺并不是一个脾气好的人了,要是被她知道二爷做了这种事情,二爷肯定会被狠狠的收拾一顿的。
胡二爷斯文的坐在凳子上,半点都没有作为一个梁上君子的羞愧,面无表情的瞧了6英一眼方说道,“你现在这么会为她打算了?”
我这哪里是为白诺着想了?我这是为你着想好吗?我是怕你被白诺打啊,你这小身板还不够白诺一推的!
6英欲哭无泪,但是面上去却不敢表现出分毫来,“属下不敢,属下只是担心二爷!”
“有什么好担心的?”胡明袂淡淡的说道,看了一眼桌子上的另外一个河蚌,“我怎么都打不开这个东西,你把他给打开了!”
“好嘞!”6英应道,“包在属下身上!”二爷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人,打不开这个东西也是正常的,这种粗活力气活,就让他这个做属下的来吧!
6英说干就干了,两只手分别把河蚌的两边都夹住,分别用力一掰扯,胡明袂也眼睛都不眨的看着6英。
但是令人激动的时刻并没有到来,反而是挺令人失望的,6英并没有扯开河蚌。
“我就知道会是这样!”胡明袂并不感觉到有多大的失落,反而是淡淡的说道,“我也试过了,并没有打开!”看来并不是他一个人的问题,6英也打不开这个东西。
“不能够啊!”6英疑惑的说道,把那河蚌翻来覆去的看了看,“不应该打不开啊。”这个东西看着也不是什么特别坚固的东西啊。
但是不管6英怎么用力,那河蚌就是没打开,6英不相信,换了另外一个试了一下,现另外一个也没有打开。
“我就不相信了!”6英用力的把这个东西朝地上一砸,“啪”的一声,东西破碎的东西传入他们耳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