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等宁之醒来后,一看孩子没了,吓得冷汗都下来了。
要不是宁夫人及时赶来,这男人都要将灵殿翻个底朝天了。
这样事数不胜数,三个月,宁之彻底从精致男孩,成功转型为操心奶爸。
曲奇心疼的想摸摸他消瘦下去的脸颊,但想到怀里还抱着孩子,想了想,还是算了。
眼神心疼一下就好了。
宁之伸出长臂,将母女俩抱进自己的怀里,低声温柔的说道:
“我和孩子都等你。”
一家三口,就这样在昏暗的底下闭室里,紧紧的相拥着。
达夫闭了闭眼睛,对着修行了个小礼,算是告辞,便悄无声息的离开了。
这一次,是彻底的离开了。
都说,分手的两个人,还是可以做朋友的。
爱而不得的人,放手后,也是可以做朋友的。
但在达夫看来,这都是骗人的鬼话。
真正把一个人放在心尖上后,除了爱人,就只能做陌生人。
大红色的术袍消失在黑夜里,就像是他断落的长,
一切终将尘归尘,土归土。。。。。。
两年后
曲奇觉得自己似乎做了一个冗长的梦。
梦到了很多人,很多事。
前世的,今生的,混杂在一起,让她看不真切。
忽然,她感觉到自己好像站在某个寒冷的山脚下,但却始终睁不开眼。
她费了好大的劲,总算看清了眼前的场景一片茫茫的白雪。
曲奇愣了一下,有些恍惚。
她不是应该在温暖的琥珀棺中醒来吗?
然后一睁眼就能看到丈夫孩子还有帕帕吗?
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她是不是还在做梦?
可是寒冷的天气,刮过脸颊微微有些刺痛的寒风,都在提醒她这一切不是梦。
但她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这里是哪里?
曲奇低头看向自己的着装,她穿着纯白色的丝质睡袍,没有穿鞋,光着脚站在冰冷的雪地里。
被她站过的那一块雪地,上面覆盖的雪,已经被她脚上的温度融化了。
刺骨的冰水将她雪白的脚冻得红。
她的皮肤变得好白,白的好似要和冰天的雪地还有她身上的纯白睡袍,融为一体。
随即,她又现自己的头很长,披散着垂到脚踝。
也是银白色的,随着朔风飘摇在她背后。
曲奇脑子还有些懵,她踉跄的走了两步,
可能是很久没有走过路的关系,她膝盖一软,直接跪倒在雪地里。
她趴在雪地里呆了许久,才慢慢的爬起来,迷茫的看向周围。
没有人,四周除了呼啸而过的寒风和漫天的大雪,没有一个人。
她到底在哪?
宁之呢?帕帕呢?为什么她醒来会出现在这里?
就这样,曲奇又漫无目的的走了许久,脑子渐渐被风吹的清醒了一些。
她停下来,开始缕清思路。
先,她现在的身体状况不太乐观,
应该是刚醒来的缘故,身体支配都非常不协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