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咬着手指哼哼,目光哀怨极了,身体与精神上的双重调戏,逼得她差点就要哭出来。
偏偏怕碰到他身上的伤口,舍不得伸手推他,目光一落到他胸前的纱布上,内心的羞恼立刻就被心疼所替代。
浴室里半推半就的结束了一次,周惊寒意犹未尽的将她放下来,拿了块大浴巾将光溜溜的人儿裹在怀里,抱回了卧室。
一躺到床上,她立刻扯了被子将自己盖住。
下一刻,男人将被子掀起,高大沉重的身躯覆盖上来,耳边听到一声娇呼,紧接着,被子也一同盖了上来。
两人瞬间陷入黑暗之中,呼吸凌乱交缠,灼热的气息遍布其中。
唱晚什么都看不见,手都不知道该往哪里放。
周惊寒像拆礼物似的把她的浴巾拆掉,她太软太热,几乎要将他融化。
男人握住她细软的腰肢,如同握住一湾泉水,泉水在指尖蔓延。
他时常觉得她美丽而易碎,比如现在,他想用力一点,却害怕碰碎了她。
窗外圆月高悬于天际。
唱晚眼神失焦,乖乖地抱着他的肩背,在他耳边轻轻唤他的名字“。。。周惊寒。”
周惊寒心软成绵,吻上她的眼。
“宝贝新婚快乐。”
——
隔天下午,唱晚催周惊寒去医院换药。
昨晚他着实没有节制,天快亮的时候才停。
一开灯才现他胸口的纱布都被染红了。
唱晚当即红了眼睛,一整个上午都没理他。
男人吃饱喝足,餍足得很,完全不在意她的气恼情绪,照常亲她逗她。
他没大费周章的跑去医院,而是一个电话把私人医生叫到别墅。
医生拿着医药箱到别墅的时候,周惊寒还没把人哄好。
唱晚咬着唇不理他,起身招呼医生坐下,随后去厨房洗了水果放到客厅茶几上。
周惊寒笑着看她一眼,没说话,抬手把身上的短袖脱了。
医生一瞧,指着他颈后和肩上的细小指甲抓痕问“周先生,这是怎么弄的?”
周惊寒似笑非笑地把目光望向身旁的唱晚,她红着脸睁大了眼睛,模样无辜又可爱,羞涩中还带着那么点紧张。
似乎很怕他说点什么不该说的东西。
“不记得了。”
应当是昨晚力用大了点,唱晚搂着他的脖子哭叫的时候无意间抓伤的。
医生拿出碘伏准备帮他消毒,周惊寒却说“不用管那些抓痕,帮我换个药就行。”
“是。”
缠在胸口的纱布被一点点拆下来,露出底下狰狞的伤口,伤口不算很大,但是看得出来很深。
唱晚坐在一旁,握着周惊寒的手,心疼地眼眶酸。
“周先生,最近这两周要避免做剧烈运动,以免伤口崩裂。”
周惊寒没吭声,唱晚立刻捏了下他的手,他这才搂着她的腰含糊地嗯了声。
换完药后,医生把剩下的药膏和纱布留了下来,和唱晚说了一些平日里的注意事项和饮食忌讳后便离开了。
“周惊寒。”送走医生后,唱晚站在沙前,看着仰头靠在靠背上的男人,小声说,“从今天开始,我要睡我自己的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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