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埠贵扶了扶有些下落的眼框。
‘’你不愿意听,可以先走啊,我又没留你。‘’
两人停下脚步,老闫反倒不开口了。
易中海是了解这位老抠的,‘’老闫,我家还有点花生米,等会儿去我那喝上几杯。‘’
‘’老易局气。闫老抠说完后又看向刘海中。
‘’等会儿,我带瓶酒过去,老闫,说吧,什么事儿。‘’
闫埠贵见今晚的酒菜有了着落,这才带着二人往家走去。
闫家家教的确不错,闫家老大解成,看到自己老爹带着两位大师傅进门后,提过水壶,给这两位大爷,各倒上一杯凉开水后,就将正打闹的两个弟弟带出了门。
老闫直入主题:‘’上午,管委会刘主任,带他侄子侄女住进了后院。‘’
‘’来了就来了呗,不就是让你每天带她上下学,这不是顺道的事儿吗。‘’刘海中有些不满了,就这点事儿,还敲诈他们,好意思吗。
倒是易中海沉得住气,他喝了一口凉白开,静静的等待着下文。
‘’刘主任说了,现在各大院自己选出一个管事大院,我们院比较大,可以选出三个大爷,防敌特,宣贯政府政策,同时调节邻里纠纷。‘’
老易表面不露声色,心里已经开始盘算起来。
这个大爷他不仅要当上,还必须是管事一大爷。
他易中海,面相淳厚朴实,勤奋好学,工作勤勤恳恳,技艺精湛,厂子里谁见到他,不恭恭敬敬称他一声易师傅。
为了维护自己的好名声,娶个不下蛋的老婆,他依然不离不弃,大院中,谁家有难,他不送上几斤棒子面,院子里面,谁见到他,不客客气气。
他怎么甘心叫别人一声大爷。
院里选出三位大爷,那肯定是三个院子,一个院里,选出一个。
易中海将中院住户一一在脑海中划过。
这才现,院子中唯一的阻碍,居然是,那油嘴滑舌,小肚鸡肠,风流好色的黑心肠,许富贵。
这许富贵,仗着自己老婆是娄家的佣人,不仅混入娄家影院当上了放映员,更是借着放映员身份便利,结交不少三教九流的那些个不入流的角色。
连院子中,都被他拉拢了不少人。
世风日下啊,德高望重,居然比不上小恩小惠。
刘海中的想法就更简单了。
当官,管人,就是他最大的追求,他唯一的想法就是,谁要是不让他当管事大爷,就是他的仇人,至于怎么操作,他心里急切又没有半点头绪。
“老闫,等会我拿上两瓶西风,几个鸡蛋去老易家,你替我参谋参谋,我怎么才能做上这个管事大爷的位置。”
闫埠贵:“那可说好了,酒不能参水。”
老易,老刘鄙视的看向这个老抠,你以为,谁都和你一样,家里一瓶散白干,喝半年不少分毫,哪怕是这些参了酒的水,一次也最多喝一杯,倒上一杯酒后,立马又参上一杯水。
直到这水完全没有了酒味儿,才重新花钱打上一斤,也不知道喝的是什么味。
老闫对他俩的目光毫不在意,这俩货他还不了解,一个是头脑简单,四肢达达莽货,除了会在家里打自己儿子,到了外面就是一个怂货。
一个道貌岸然,故做深沉的伪君子,想捞名声,却半点都不愿付出,只会拿那些骗骗小孩的假大空话,来道德绑架那些无脑的憨货,偏偏还自以为是,以为别人看不清他那点小伎俩,还自得的很。
闫埠贵清楚得很,这个大爷之争,在怎么闹,他的大爷之位稳如泰山。
只是,如果何大清和许富贵他们任何一人做了管事大爷,都不会将他闫埠贵放在眼里,与其如此,还不如便宜了这俩个自以为是的憨货。
相对于两个整日在社会上打滚的东西,两个成天撸铁的货色自然是更好对付一些。
于是,闫埠贵也不卖关子了。
“刘主任将建国兄妹送到后院之前,是专门拜访了龙老太,你们俩的大爷之位,就落在这为老太太之上。
老易啊,如果何大清做了后院大爷,你的工作可是不好开展啰,我在这里表明态度,我是支持你做一大爷的。”
“对对对,我们现在就去找老太太去。”刘海中完全没有明白闫富贵的意思。
易中海倒是听的明明白白,他要搞定许富贵,就必须得靠那老太太。
毕竟,那老太太和刘主任走的近。
还有一层意思,如果他想坐稳这个一大爷之位,就必须得拉这个头脑简单的憨货上位。
是啊,便宜这个憨货了。
这个闫老抠,不简单啊!
但这份情,他不得不领。
易中海看了一眼刘海中:‘’不急,我们还得先换洗一下不是,晚点,我让桂英多做点菜,我们给一起老太太送过去,再说这事儿。‘’
桂英,就是老易那不下蛋媳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