媳妇坐月子的时候,就是闫埠贵最苦逼的时候。
今日个因为在老易家喝了一点酒,所以将一大家子衣服收拾到水龙头边时,已经是9点左右了。
“傻柱子,家里又没有衣服换了,老何今日个没有喝多啊,怎么就你一个人前来。”
这老何家就是这样,每次洗衣服时,都是家里实在没有干净衣服换了,他们俩父子才一起来到水龙头边上,父子二人,一个洗,一个涮,三下五除二,草草了事。
傻柱子不想理这老抠,只是低着头,狠狠的在搓衣板上搓洗着衣服。
度一如既往的快。
只是他们父子俩都是厨子,就这样又怎么可能洗的干净。
闫老抠见这傻小子不理会自己,也不觉得奇怪,他也是加快了洗衣服的度。
“闫老师,你说我爹真的应该重新找个媳妇吗?”
傻柱子忍不住开口问道。
闫埠贵有些奇怪的看着这傻柱子:“这家啊,没有个女人,那就真不叫个家,怎么你爹又和你说这事了。”
“你就说该不该找吧?”傻柱子心里有些乱,想多说又不知道该从哪里说起。
“你爹家才三十五六吧,他一个人,将你们兄妹拉扯大,不容易啊,这是你们的家事,你们父子好好商量吧。”
闫埠贵没说该找,也没说不该找,这话,说多了搞不好会引火烧身来着。
后院中何大清掏出一支烟,递给张建国。
张建国伸手接过,倒没有让何叔点燃。
前世的他是个烟民,只是现在自己还小,这没有滤嘴的烟他的确抽不来。
“建国,你真的在帮你爹张罗媳妇!”
这话听的怎么这么别扭。
“不是我张罗,是我托我姨帮忙张罗。”
“你就不担心你后妈待你们不好!”儿子主动帮爹张罗媳妇,这是彻底打破了何大清的三观。
不过,他是真的希望自己也有这么一个儿子。
张建国:“我说何叔,虽然我不知道我爹长啥样,但我爹的年龄应该和您差不多吧,您也着急找一个吧。”
我也想啊,可我那傻儿子不同意啊!
何大清叹了一口气,猛吸一口烟,就望着星空起愣来。
“何叔,您这房子是有房契的吧。”
何大清点点头:“这找媳妇和房子有关系吗?”
张建国:“关系大了,我说您听,说错了,您也不要怪我。
您这两间正房,一间耳房,这正房可以隔成两层。
如果您真担心傻柱子不同意,就将一间正房过户给他。
给他说清楚了,不要担心后妈对他不好,更不要担心小雨水,我不怕多个妹妹。
不过,何叔,咱们可说好了,您不能找带着孩子的小寡妇,这人啊,有了自己的孩子,一家人心就不齐了。
如果您按我说的做,我保证给您找个漂漂亮亮的黄花大闺女。”
何大清动心了,要是能娶上个黄花大闺女,谁愿意整天盯着小寡妇看。
“那叔就谢谢你了。”说完,何大清扔下烟头,就往中院走去。
哟,这老何,这就去找傻柱子做工作去了。
抬头看了看天,感觉这天要下雨了,张建国将自行车推到隔壁的耳房。
现在,这耳房也是他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