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两位大爷送回后,顺便将已经熟睡的小如儿抱回家,现自己老爹哪有什么喝醉酒的样子。
“哟老爹,你这酒量可以啊,这得喝了一斤半了吧。”
张大山:“跟老团长学的,不管什么时候,都只喝个七分醉!”
厉害厉害,张建国表示学到了。
“说吧,你小子怎么做到的。”
“什么怎么做到的?”
“你给闫老师后面倒的都是水,以为你老子我瞎啊!”
“怎么可能,你们喝的都是一个坛子里倒的酒,这还能有假。”
“所以我才问你怎么做到的。”
张建国:“戏法,戏法而已。”
张大山点点头:“记住了,今后只要我让你给我倒酒,你就将这套戏法给我整上。”
原来拼酒时,谁都爱作弊啊!
这必须得行啊。
见到自己儿子点头后,张大山再次开口:“拿出来!”
这便宜老爹怎么回事,怎么想一出是一出的。
“爹你要什么,军火,电台,黄金白银,还是粮油蔬菜,你得给我说清楚啊。”张建国半真半假道。
“手表!”
“你不是有一块吗,还要我这块做什么,这可是我梅姨帮我买的。”
张大山看着自己儿子这个无赖劲儿,有些头大。
他娘的,这小子随谁啊,不过好像随老子自己。
“你就不要装糊涂了,今日个,就为了这块手表,老团长专门到局里来,将你爹我狠狠的抽了一顿。”
“怎么可能,不说您现在是一局之长,单凭您现在三十多岁的年龄,他就不能随便抽您吧。”
“还不是你小子给我惹的祸。
你算计到手的这块手表,是我们老旅长抢的老总的。
老旅长就因为这事,牙周炎都气放了,半边脸都气肿了,知道你是老子儿子后,直接让老团长过来抽我的。
还专门交代道:张大山,你小子要是敢跑,老子亲自过来打断你的腿。
我这屁股现在还痛着呢。”
三十多岁的人,还被人打屁股,的确挺可怜的。
“行了,一块老破表,至于么。”
张建国将手表递给这个可怜的老爹。
张大山接过手表,确认无误。
“哈哈哈哈,老子回去就组个酒局,羡慕死那帮子二愣子。”
“我说爹,这表您不还的还回去么,您得意个啥?”
“还什么还,就是老总当面,都不要想这美事,我儿子凭本事给他老子抢来的,就是说到领袖那去,领袖也只会说我儿子有能耐。”
这都哪跟哪啊,一块破手表,至于么!
张建国摇摇头:“行了,不早了,赶紧的洗澡睡觉吧。”
“等等,我还想问你件事。”
“您说!”这老爹事可真是多。
“说说,你到底是怎么想的,逼着我给你找个后妈,这事儿还闹到老旅长那去了,估计要不了多久,整个军区都知道了。”张大山对这个儿子,是真的怕了,尽整些幺蛾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