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这才逗鱼不过三秒,黑漂。
提竿,才现这鱼不过手指长。
浪费表情,将这不知死活的小鱼远远的抛入湖中,再次加挂一条肥蚯蚓。
抛钩,你妹的,漂子居然横在湖面,又被截胡。
再次起竿,一条巴掌长的小白叼挂在钩上。
这是什么霉运,这白叼好死不死的,不咬蚯蚓,咬在钩上了。
特么的,这难道是撞破奸情带来的霉运!
他们老家,一直就有这样一个说法:如果你撞破他人奸情,就必须尽可能多的告诉他人,否则,霉远连连。
鱼儿啊,可不可以不要逼我破坏道德天尊的形象。
我可是社会主义的接班人,不相信这些个乱七八糟的迷信。
于是,张建国再次抛钩入水,鱼钩安全的沉入湖底。
可惜十多分钟了,漂子再无动静。
老易,易大爷,你可不能怪我。
躺在床上加紧补觉的易大爷,一个巨大的喷嚏,将易大妈惊醒。
“当家的,着凉了。”
黄桂英有些紧张自家老爷们的身体起来,这年头,要是生病了,真不是什么好事。
这些日子,她不知道怎么回事,头不时有些晕乎,要是老公再生病,就是大麻烦了。
“没事,桂英,睡吧,可能是厂里这些日子活太累了的缘故。”
没有办法,要是不提厂里活累,自己媳妇收缴公粮,他拿什么交差。
还好,自家媳妇是个心疼人的,只是替他盖了盖薄被,现在的清晨,已经有些许凉意了。
湖边,张建国真是倒了血霉,一直到日头升的老高老高,窝料下了一茬又一茬,钓点换了两三次,强忍着蹭别人鱼窝的冲动,他也只钓了小猫鱼三两条。
无趣,实在无趣,收竿回家,心里少不得咒骂老易千百遍。
回到院子,现院门外已经停了好几辆吉普车了,应该是老王头,老李头他们来了吧。
三大妈看着心情明显不佳的张建国。
“哟,建国,你今日收获不小啊,怎么还不高兴了。”
高兴个屁,这些都是空间捞出来的,半点乐趣都没有。
闫埠贵:“建国,这几条鱼是你钓的,你在哪钓的,怎么不叫我一起去。”
张建国:“我去的太早,就没有叫您,这鱼都是什刹海钓的。”
虽然我没有钓到鱼,可这钓鱼佬的面不能丢!
闫埠贵哪里还在家待得住,进屋就收拾钓具,快步出了门,他怎么就没有想到,这星期天出去钓鱼呢。
何雅:“建国兄弟,你抓了这么多野味,能不能分我一点,该多少钱,就多少钱。”
尼玛,就是你这个贱货,害的我起个大早,一无所获,还想买我的野味,门儿都没有。
“不好意思,今日,我家里有客,这些还不知道够不够的。”张建国敷衍道。
“喔,这样就可惜了。”何雅有些不舍的收回目光,她觉得这些日子,自己身子好像有些虚,腿有些软,真想补补。
您这都双飞了,能不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