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都起来吧。”
旁边的玉盏赶忙上前,将受了伤的二福晋给搀扶了起来,心中忍不住道:二阿哥真是个夯货!一点都不知道怜香惜玉!
走出坤宁宫,绵懋难掩歉意,“既然累了,你怎么也不说,竟生生累伤了……”他以为福晋出身将门,所以才天赋异禀呢。
蕤宁咬牙切齿,强忍着怒火低头道:“是,都是妾身的错!”全都是我不对行了吧?!你大爷的!
绵懋愣住了,我没说你错了呀!
懵逼地回道阿哥所,绵懋才琢磨出味儿来,“福晋,你是不是生爷的气了?”
蕤宁挤出个冷的笑容:“怎么会呢?妾身岂敢生您的气?!”
没错了,皇额娘生气时候,就是这么冷笑的。绵懋叹了口气,道:“昨晚是我唐突了,以后爷会悠着点的。”
蕤宁一愣,居然认错了??这是良心现了?
这时候,一个小太监走了进来,麻利打千儿:“爷、福晋,三位格格来请安了。”
蕤宁连忙坐正了身板,正要叫传唤,绵懋却板着脸道:“今日福晋身子不适,让她们在外头磕了头,便退下吧!”
蕤宁一愣,这下马威摆得也忒大了点吧?
不过也好,官上任三把火,杀一杀这三个侍妾的威风,只当是立威了。
吩咐罢了,绵懋转脸又对蕤宁道:“对了,皇额娘给你的伤药要按摩一下,效果才好,需要爷帮你吗?”
蕤宁一时没想明白,便脱口问:“帮我什么?”
“按摩呀!”绵懋精神勃勃道,一想到福晋那纤细紧密的腰肢,绵懋心中就灼热万分。
蕤宁嘴角抽出了两下,她可深切感受到了二阿哥的力气有多大,才不想给自己找苦头吃呢,便微笑道:“多谢爷的好意,但真的不必了。”
绵懋露出遗憾之色。
蕤宁虽然肌肉拉伤,但也不敢真的躺上好几天来养伤,擦了药,睡了个回笼觉,便舒坦多了。可见到底是将门之女,身子底子好,恢复得也快些。
蕤宁午后就去拜见了大福晋谷杭,妯娌二人因为父亲之间的敌对,对彼此都存着警惕和不安,彼此都是礼敬得很。
蕤宁带了一副董其昌的墨宝作为献给长嫂的礼物,绝对算是投其所好了,“这东西搁在我手上也是浪费了,不如送给大嫂,也算是物尽其用了。”
而谷杭给弟妹的见面礼,也很拿得出手,乃是一并上好的和田玉如意,并一把上好的水牛角弓,当然了,后者名义上是给二阿哥绵懋的。
但蕤宁看的眼睛冒光,显然是要昧下了。
“多谢大嫂。这水牛角质地极好,工艺也精湛得劲。“蕤宁忙客气地称赞道。
“弟妹喜欢就好。“谷杭微笑道。
看似一派融融,妯娌和谐。
正在着时候,一个丫头走了进来,屈膝道:“福晋、二福晋,侧福晋前来请安。”
谷杭心道,这个时候过来,分明是冲着二福晋来的。
这点蕤宁自然也看出来的,便笑着道:“既然侧福晋来请安,我就不打搅了。”她一个弟妹,跟大伯子道侧室来往作甚?有失身份是小,惹得大福晋不满,可就得不偿失了。
谷杭微笑点头,“那咱们改日再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