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依旧没有收下焦氏送来的这匣子地契。
杏杏把那匣子地契又往焦氏那推了推:
“谢谢,但我不需要。”
焦氏脸色有些白,她急急解释道:“我并非是想用这地契来换你对我如何,这是给你准备的嫁妆……”
她白着脸,声音甚至带上了几分祈求,“我要跟着你大哥去外放了,还不知要在外头待几年,这嫁妆,是我当娘的该给你备下的……”
杏杏轻声道:“您不欠我的。也没有必要为我准备嫁妆。”
焦氏失魂落魄,面白如纸,但却什么也没说,点了点头,抱着那匣子地契离开了。
焦氏回了信国公府,把那匣子地契交给了信国公老夫人,又在信国公老夫人那坐了小半个时辰,这才离开。
信国公老夫人闭上眼,长叹一声。
早日今日,何必当初。
……
杏杏再醒来时,是在一处马车里。
她双手双脚被缚,晃得厉害,一看便不是在京城的路。
杏杏懵了会儿,这才想起来,她如往常一般出门逛街,行至某处小巷时,后脑勺好像重重挨了一下。
再醒来时,就是在这马车里了。
马车里倒是还有个杏杏意想不到的熟人。
竟是杨香蝶。
她同杏杏一个待遇,也是双手双脚被捆,躺在那儿,看着应当还在昏迷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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杏杏脑子里闪过的第一个念头就是,杨香蝶的藏宝图。
马车颠簸着往前行驶着,杏杏没有作声,飞快分析着眼下的局面。
这马车有向上攀登之感,再加上这般颠簸,应是在走山路。
但京郊附近的山路大多修整的很好,所以说……
这是远离京城了?
杏杏蹙眉。
她失踪,家里一定很是担心。
还有宴哥哥,她还答应给他带上次那个玉淑斋的点心呢。
就是不知道,绑架她跟杨香蝶的是什么人。
山匪?
亦或是什么仇家?
杏杏往自己腰间看去。
她腰间的香囊被人摘了去。
看来不管对方是什么人,应当还是对她有所了解的。
杏杏还在冷静的分析情况,就听的嘤咛一声,是对面的杨香蝶醒了。
杨香蝶显然还是懵的。
只是杏杏还没来得及阻止她,杨香蝶便已经挣扎着尖叫出声:“啊!这是哪儿!”
杏杏闭上眼。
外面的车夫听到了里头的动静,停下了马车,掀开车帘,伸手就给了杨香蝶一个大耳巴子。
“不想死就老实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