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际金价波动幅度如此之大,嘉道理家族作为金银贸易场资金实力最雄厚的会员贸易商之一,近些年到底赚了多少钱?
这个问题,也许只有老罗兰和他的儿子迈高,才知道准确数字。
不过罗庆仁是在哈佛大学经济学院毕业的高才生,对于这个问题他心里早就有过一些猜测~
假设,把罗家拥有的财富,比作一个标准计量单位~
在过去几年,罗庆仁觉得嘉道理家族如果只投资了黄金现货,且全部操作正确,纯收益应该是四个标准单位。。
如果,嘉道理家族不仅在香江和伦敦投资了黄金现货,还在米国芝加哥投资了黄金期货合约,那最后的投资纯收益就很难推算出来了。
这个数字,可能是六、八、十,甚至更多。。
总之~
按照罗庆仁的推测,嘉道理家族在黄金市场里赚到的财富,应该足以买下至少四个罗家!
可即便是这样,老罗兰掌控的嘉道理家族实力越来越强,在香江近几年却表现得越来越低调,越来越没有存在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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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或者他,为何会这样?
罗庆仁问过自己的父亲,得到的回答是:“达了,自然要低调。”
“只有傻瓜,才会毫不遮掩的四处炫耀!”
。。。
一顿午餐的时间,罗庆仁从周礼文的口中,已经确定了自己的猜测。
他们突然提出要投资黄金,不是他们的本意,而是学弟大卫在离开时,留给他们的可选“任务”。
阮小玲,是周礼文主动向大卫送出的“投名状”。
大卫如此安排,也许是想做一次忠诚测试,或只是他的随心之举。
罗庆仁没有去过度的猜测什么,默默记下就是了。
事不关己,可无视。
。。。
餐后。
罗庆仁向周礼文要来了迈高的联络方式,准备告辞时,忽然被阮小玲喊住了。
她在罗庆仁好奇的注视下,鼓起勇气讲了想学习英文口语和书写课程。
罗庆仁听到竟然是这种小事,忍不住笑着摇头道:“你想学习,这是好事儿啊。”
“香江有上百所教授英语的学校,英语私教也有很多啊。。”
“我。。我想请您帮忙教我,或者介绍一位口音纯正的英语老师。”阮小玲眨着眼睛,用力搓着手又道。
“。。口音?”
“哈哈哈哈~这个的确是个问题。”罗庆仁似乎被阮小玲的话,勾起了某段很有趣的记忆。
他大笑着摇摇头,对周礼文道:“这方面你应该很有体会”
“如果人在成年后学习英语,都难免会在讲口语的时候,夹杂着古怪口音。。”
“只有那些从小就接受过正规英语教育,或成长生活在国外的人,成年后才没有这种古怪口音。。”
“比如我在哈佛读书的时候,有一位印度裔同学的咖喱口音很重,我们经常听不懂他怪腔怪调的讲什么,聊天时总会忍不住取笑他。。”
“哈哈哈~没错。”
“那群印度佬说英语,就像舌头抹了油,又滑又腻,让人听了浑身难受。。”
“哈哈哈”罗庆仁像是找到了知己,用力拍拍周礼文,笑着转身挥手告辞了。
周礼文面站在原地,带笑容的目送着他驾车离开后,笑容渐渐收敛,看着阮小玲道。
“你想学东西,这是好事,我支持!”
“但你可能。。”
周礼文故意停顿几秒,目光看向“老情人”丁佩珊,脑海里飞闪过几个比较委婉的用词,最后还是否掉它们,非常直接的问道。
“老板在离开之前,碰过你的身子吗?”
“没有。”阮小玲用力咬着嘴唇,听懂了周礼文的意思,缓缓低下头避开了他的目光。
“没有啊。。”
“呵呵”
周礼文无视了“老情人”的冷厉目光,上前半步盯着阮小玲道:“我能从一个没上过学的烂仔,到坐稳探长的位置,凭的就是懂人情、知进退!”
“老板在离开前,留给崔莹莹五万米元。”
“崔莹莹走之前,又特意给你留下三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