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也没有想过。
她蹙起眉。
也在她思考的时候,他给她喂了个饺子。
等她想完问题,都快被他喂饱了。
她已经捋好思路,同他说:“你后天就要回家了。”
“嗯。”
他喂她喝了口果汁。
闻眠费劲地说着话:“你在北城,我在申城。等你回去以后,一切就当做是结束了吧,昨晚的事情我们都别放在心上。”
谢洄之淡淡勾起嘴角,睨了她一眼。
从他的那个眼神里,闻眠惊惧地读出了“痴心妄想”四个字。
“想来玩吗?”他问她。
闻眠摇头,“我还有工作。”
真是个,撼动不了的家伙。
谢洄之掐住了她的下巴,要她看着自己的眼睛,“是不是因为我们不在一处,所以你从未想过我们真有什么可能?”
这倒也不是想过。
而是就是事实。
谢洄之语调淡淡,“我这人,传统又保守。”
闻眠:“……”是吗?还真看不出来呀。
“既然都到这个地步了,那我肯定是要跟你在一起的。”
“……”
“这些问题我也想过,你不用担心。”
闻眠刚才还在想他这是诽谤自己,现在好了,她自己都觉得自己像是刚才说过
的那种人。
她根本就不想负责。
“谢洄之……”
她声音一滞,不自觉地想起了昨晚他让她不停喊他名字的那个画面。她早已数不清一共喊了多少遍,但是她能确定,他说过的他喜欢听她喊他,这个不是在说谎。
他弯唇,俯亲了亲她,“我还会回来的,宝贝。保持联系,嗯?”
她不太想。
可是已经被他喂来一个吻。
他总想是要将她吻死在这边一般。
是她艰难地在承受的火热。
迷蒙间,她听见他在耳畔的呢喃:“我想娶你。”
“从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就想。”
“我们的未来,我早就想过。”
她的心尖在轻颤。像是被灌进去整罐蜂蜜。深情而又缠绵的耳畔呢喃,缱绻得让人抑制不住心动。
他是情中高手,亦是顶级猎人。
而她从一开始的敬而远之,到现在已然成为被捕猎物。却是心甘情愿入瓮,自己也图这当下欢愉。
谢洄之回了北城。
那天的事情不过刚生,隔日他便离开,未免太快,也容易让人多想。只是原计划是来这一周,被他临时改为一个月已经是极限,没法再延期,他必须得回去一趟。
临行前一日他反复与她说过,定着她的心,同她说他不是那种人,叫她一定别乱想。
闻眠敷衍地应着,只觉得他说的次数多到简直和小软糖一样吵,偏偏又没法将他从耳边赶走。
她是真的不在意,也不会多想。就算他直接走了不回来她也不会有意见。与其说他这是追着要负责,不如说是怕她不负责。
好不容易才忍到了他走,闻眠耳根子都清净了。
而他的角色从生活中一抽出,一切仿佛又回到了从前那般。
这一个月像是一场梦,梦里多了那个人。而现在,梦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