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还没成婚,陶丰又怂恿他:“还没成婚回家吃什么?走走走,我知道小吃街新来了一家特别不错的炒面,一块尝尝去。”
盛博文拒绝了,“陶兄,虽然我还未成婚,但已经有未婚夫郎了,他在家等我一起吃饭呢。”
陶丰感觉自己心口上又来了第二次暴击。
这现在都是怎么回事?一个两个的不是有家室就是有未婚夫郎了,一个个都这么年轻,这么早成家干什么?一个人多过几年自由的日子不好吗?
谁让他无法理解别人夫郎热炕头的感觉,只好放弃叫他俩一块儿去吃饭了。
这个时候张俞思有些纳闷,说道:“陶兄,你怎么不叫楚兄一块陪你去吃饭啊?你俩是闹矛盾了吗?”
一提起楚越,陶丰心里就来气。偏偏还嘴硬道:“谁跟他闹矛盾了?我跟他本来就关系不好,这是懒得找他一块吃饭呢。”
他这话一说,好了,大家都知道他们俩闹矛盾了。
平日里虽然陶丰嘴上总是嫌弃着说楚越这不好那不好的,但每天来书院上课,依旧是一块来,一块走。就连中午吃饭基本上也都是一块的。
今天倒好,闹矛盾了,怪不得陶丰喊着宋声他们一块去吃饭呢。
大家心里都憋着笑,在他们看来,楚越是个性子很稳重的人,一般不会主动与别人吵架的。
肯定是陶丰这个
()嘴欠的又说了些什么不该说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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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才不理他的。
于是大家纷纷劝道:“陶兄啊,你就不要跟楚兄置气了,都说早上吵架晚上和的,你快去找楚兄道个歉,没准这午饭还是能一起吃的。”
这话一说完,陶丰就炸毛了。
“谁想跟他一起吃午饭了!我才没有。张俞思,走走走,我可记得你没有家室,咱们一块吃饭。”
张俞思无奈的笑了笑,只好被迫跟着一块走了。
这边宋声跟盛博文看到陶丰一副炸毛的样子,都忍不住弯了弯嘴角。
陶丰这个人虽然平时是个话唠,但为人仗义,看起来有些傻里傻气的,但人很不错,就是不知道为什么,总是惹楚越生气。
楚越是个沉闷的性子,从来不爱说话,两个人同班一块儿上学这么久,宋声他们俩说过的话不过十句。
宋声觉得这两人很有意思,性子刚好相反,但也互补,大概也是因为这个,才从小玩到大吧。
中午宋声跟盛博文一块回的家,6清早早就把饭做好了,今天天气比前两天还冷,早上一起床就看到地上下了一层厚厚的霜,现在晚上都不敢打水放着了,因为到了第二天早上就会结冰。
午饭做的肉面条,面条切的宽宽厚厚的,下到锅里面又放上几根青菜,然后把炒好的肉倒进去,最后放上盐,再撒上几根葱花,闻起来特别香。
中午的面条宋声吃了两碗,本来一路走回来他的手冻得厉害,吃完面把汤也喝了个干净,整个人瞬间暖不少。
冬天天黑的早,下午上课的时间便短了许多。宋声刚吃完饭擦了擦嘴,就要起身去书院了。
他挂上自己的斜挎包,说道:“清清,我上学去了。”
6清应道:“先等等。”
说完后他急匆匆地进屋了一趟,在出来的时候手上拿着一双去年做的那双手套。
“相公,路上冷,早上忘记跟你说把手套带上了。我上午就给你找出来了,刚好你就戴着手套去吧。”
“好。”宋声乖乖的接过手套,戴在了手上,然后出门去上学。
他走到南哥儿家的院门前,敲了敲门。
盛博文已经吃好饭在等着了,这会儿听见敲门声,直接拿着书走了出来。
“走吧宋兄。”
两个人一块朝着书院走去,路上盛博文注意到宋声手上戴着的手套,惊讶的问道:“宋兄,你手上戴的是什么东西?看起来像是保暖的,又灵巧又方便,在哪弄的?”
读书人最怕冬天伤到手了,家里条件不算好的,手指经常会长冻疮。一到夜里就痒,白天还会肿的厉害,会影响提笔写字。
上午两个人回来的时候,走在路上因为手冷,两个人都把手缩在了袖子里。
这一会儿盛博文然后就是把双手交叉缩在袖口里,宋声则是戴着手套,看起来一点都不冷。
宋声道:“哦,这是我夫郎特地给我做的手套,怕我读书写字
()把手给冻着了。”
不知道为什么,
宋兄说这话的时候,
明明是平平淡淡的语调,但他就是从里面听出了几分炫耀的意思。
盛博文夸道:“你夫郎手可真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