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父皇还指望着他来炼什么狗屁长生药,自然赐给他的人都是死契的,就是死了,不见了,也不会有人敢向北炎帝要人……”
“而且这些人被卖进宫,家里人都是收钱的,谁会管他们是受什么苦啊。贫苦人家的孩子那么多,少一个两个,家里不会那么在意的。”
“就是真有几家人在意的,也不会想到他们会是这般境地。”
听了这些话,白九凝低下了头。
不得不承认。
的确如此。
各扫门前雪,谁会管别人死活。
“但是我猜这位国师没在这里面设下陷阱,也是对于自己门口的机关术的信任,毕竟这世上能开它的人,不过这个数。”
北辰临渊竖了下手指。
才四根。
“那你怎么会的?”白九凝这下脱口而出。
“那等你一会出去,来我房间,我再告诉你。”哪知道北辰临渊故意卖关子,还说得暧昧得不行。
旁边又有泽兰,白九凝听了这话,脸都羞红了,却也只能对着他咬了咬牙。
当然没有听到。
这一层密室里有丹炉,摆放的全是药材,应该用来炼丹用的,白九凝想到什么,对泽兰说道。
“泽兰,你去找找,看看丹砂,在不在这里!”
上次闻人派出来的人,在宫里偷过一回。
还失了手,北炎帝如果不放心的话,那么极有可能将这味药给了国师保管。
泽兰嗯了一声,开始翻找。
而白九凝在那丹炉的旁边的桌面上看到一张药方,她的脸色刷地一下白了,拿着药方的手都有些抖。
北辰临渊凑过来握住了她的手。“这药方有问题?”
白九凝看了一眼北辰临渊,眼睛都有些红了。
“怎么了?”北辰临渊非常担心,将药方从白九凝的手里拿了下来,又用手揉了揉她的头。
“别怕有我在呢。”
“泽兰……”可是白九凝却叫了泽兰。
“怎么了?”泽兰不解。
“你过来看看这药方,是不是我写的!”白九凝指了指已经放回原位的那张药方。
泽兰放下手中刚才找的东西,走过来一瞧。
“是主子你写的药方,为什么在这里?而且怎么还是这张!”
这回轮到北辰临渊听不懂了。
“这药方有什么问题?”
既然白九凝会治病,那么写药方不奇怪,就是药方流到国师手上也没有什么啊。
为什么两人的表情这样古怪。
“这药方,我主子只写过一张,而且我们现在就是为了凑齐这张药方上的药才会东奔西跑的。”
泽兰以为白九凝已经将北辰临渊纳为自己人了,所以他也没有多想就解释了一句。
白九凝想阻止也来不及了。
可是又想着,就是他知道了也不影响什么。
北辰临渊看着这药方,想着泽兰的话,又问他们。“那你们就想想,这药方事后是给谁保管的,是不是你们的人中出现了叛徒。”
“还有这个国师,为何要拿这药方!他是不是与你们有什么渊源?”
泽兰看了看白九凝,白九凝又看了看泽兰。
“药方当时我写完后,就一直放在……不可能。”白九凝没说完就已经否定了这种可能。
“出去后,我回去看看。”泽兰也觉得不可能,但也怕出了什么意外。
“好!”白九凝觉得有些莫名的烦躁了。
然后又看了看北辰临渊。
北辰临渊被她看得毛毛的。
然后听到白九凝说道。
“我不瞒你说,我在两年前回来过一次,是被白家骗回来的,为的就是给白惜文解毒吗!”
北辰临渊皱眉,她是想告诉自己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