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惜文看了一眼李仙儿,暗示她快点。
“贱民本是西北青楼中的一名妓子,原本我也不长这个模样,这是我原本贱籍证明。”
太监接过来,北炎帝连碰都没碰一下。
李仙儿又继续说道。“是她找到我,让我为她办事,她帮我成为炎都的第一名妓,经历了几个月的时间,才将我弄成了现在这副模样……”
“她让我编个故事,也是她让我认成这位白姑娘的娘亲,其实我根本没有生过孩子,我想随便宫里的哪个嬷嬷一查就知。”
“而且我的身子早就不能有孕了。”
北炎帝听到这里,气得将手中的茶杯直接扔了出去。
他本来想砸白九凝的,可是却感觉到北辰临渊眼神危险的盯着自己的手,好像在威胁他,砸砸看……
行吧,你就护着吧,到最后现护着个狠毒的女人,看你怎么办。
最后北炎帝还是临时换了方向,直接砸到了李仙儿的头上。
李仙儿大叫了一声疼,头破血流的,看起来很是狼狈,但是见无人为她说话,她又跪好,捂着头不敢再说一声疼。
“还有什么,一起说了。”
说这话时,北炎帝的嗓子明显冷了许多。
“那个春宴楼也是她开的……”李仙儿把自己知道的一股脑的全交代了出来。
但是因为太紧张,话都没有好好处理就说了。
“是她让我在那个春宴楼里接客,说只要我破坏了这位白惜文白姑娘的名声就可以了。”
北炎帝听到这里,看向皇后。“皇后派个嬷嬷查看一下她的身体。”
李仙儿被人拉到后面去。
北炎帝又看白九凝,语气冷冽。“你还有什么话要说的?”
白九凝低着头,看起来乖顺异常。
可是说出的话却是。“没有什么好说的。”
北炎帝没有想到她这样顽固,气得连拍了两下桌面。“你这是认了?”
白九凝却突然抬头看向北炎帝。“认什么?”
“刚才她们所说的这些,圣上信吗?所谓的证据,哪点能证明是我所为?”
“就因为我呆过西北,所以在西北的妓子就是我找来的?而且换皮之事,以我的本事我能办到吗?说春宴楼是我开的,那更是笑话,我想在场的人,一定有人可以查到这春宴楼的主人是谁吧。”
白九凝几句话就将自己推得一干二净。
“再说,她能不能生,与是不是我陷害白惜文有什么关系?与其说我害白惜文,倒不如说我怀疑这个李仙儿是他国细作,故意先害忠良之后,然后又离间我们。”
一听是细作,北炎帝的表情就更阴沉了。
楚淮月也是一愣,这西北之地,靠在西凌,白九凝是暗指这李仙儿是西凌的细作吗?
“白九凝,你真不要脸。”白惜文真是没有想到白九凝还有指鹿为马的本事。
“我只是说事实而矣,她为人证,也要有可信度啊。”
“一个青楼妓子,跟我们说什么,我们都要信?把我们圣上当什么了?”
“再退一万步说,就是我所为,为何她要背叛我?我拉她出泥坑,给于她无限风光,只要她好好待在春宴楼,凭着那张相似于你的脸,她可以稳坐好几年的头牌。”
“何必冒险,来指证我。”
说完,白九凝又向北炎帝行了一礼。“臣女相信圣上定能还臣女一个清白。”
此时李仙儿也出来了。
刚才在后面,她也听到了白九凝的话了,她赶紧跪下来。
“我可以证明,我请来了我当时在西北时老鸨,白九凝就是从她手中买下我的。”
“我背叛她,只是我良心不安,我不忍心白惜文姑娘受此委屈。”
李仙儿说完之后,刚才帮她检查身体的嬷嬷,向圣上道。“回皇上,她的身体是没有生产过。”
北炎帝挥了挥手,叫她退下。
“皇上,臣女还有一事要说。”白惜文见北炎帝不是很相信李仙儿又想起来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