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让少将军进城!”一名身穿折虏营甲胄的矮汉,高声喊道。
“对,快打开城门啊!”
“打开城门,让少将军进城!”
此时,有眼尖的城头守军,高呼道:“他们身上穿的是折虏营的甲胄!”
“没错,他们是折虏营的人!”
“快开城门吧!”
“谁都不许打开城门!”王年高声呼喝道:“弟兄们,城外很可能是黄巾蚁贼假扮的,待我去询问清楚,若真是折虏营的兄弟,我王年必会请他们进城的!”
王年的话让众人心绪稍定,无论是守军还是折虏营的士卒,都安静了下来。
很快,王年便来到了城楼上,现沮授正一脸疑色的看着城外,不由问道:“沮县令,怎么办?”
沮授朝着城外,高声问道:“卢沛,卢校尉何在?可否上前一见?”
城外之人答道:“我家少将军身受重伤,不便行动,还不赶紧打开城门,更待何时!”
沮授又问道:“你说你们是折虏营的人,可有凭证?”
城外之人朗声道:“沮授,你不是被我家少将军软禁在县衙里了吗,谁放你出来的?你把我们折虏营的人怎么了?”
此话一出,不仅让沮授一时语塞,王年更是尴尬得将头转了过去。
沮授无奈的看了王年一眼,转而朝城外喊道:“你若能证明你是折虏营的人,我便放你们进城,到时候我自会给卢校尉一个交代的!”
城外之人高声喊道:“我是郑俞屯长麾下的队率王大牛,城上可有识得我的?”
“大牛哥?是大牛哥!?”城内的李铁柱兴奋的高声呼喊道。
自从他们在路上遭遇到了黄巾贼骑的突袭,王大牛便和李铁柱朝林中逃去,但没想到黄巾贼骑骑术了得,在林中追了上来,王大牛为了掩护李铁柱逃走,带着两个兄弟迎了上去。
李铁柱含泪跑了一路,以为大牛哥已经死了,没想到他还活着。
“是王大牛?我认识他,是咱们营里的老卒了,前些日子我还和他喝过酒呢!”
“看来城外真的是少将军!”
“快打开城门啊,让少将军入城!”
城内的折虏营士卒的呼喊声,自然被城楼上的沮授和王年听得真切,看来城外的确是折虏营的人。
“你们有多少人?”沮授问道。
“我们只剩下不到两百骑了!”王大牛回答道。
“你们可遇到陈平营主?或是城内的友军?”沮授皱眉道。
“陈营主战死了,剩下的步卒在后面,估计一时半会儿也回不来。”
“那你们为何不等着他们一起回城呢!”沮授心里的疑惑更重了。
“我说了,少将军身负重伤耽搁不得,我们便快马赶回来了,沮授,你还不打开城门,耽误了少将军的伤势,你可承担不起!”王大牛威胁道。
王年现城楼上的守军纷纷投来疑惑的目光,显然是在疑惑沮授为何还不打开城门。
“沮县令,您看……”王年询问道。
沮授眉头紧皱道:“此人所言,有颇多疑点,折虏营的骑兵也就千人,黄巾硕字营可是三千骑军,就当折虏营胜了,陈营主的两千余步卒何故被击溃,陈营主又为何会战死?”
“这………”王年疑惑道:“也有可能是黄巾贼骑胜了,而这支骑兵恰巧带着卢校尉突出重围了呢?”
“愚蠢!”沮授瞥了王年一眼道:“折虏营的骑兵身着甲胄,马较之黄巾贼骑,只慢不快,你若是黄巾贼骑,岂会轻易放过这百余骑?何况其中还有卢校尉。”
就在沮授和王年还在犹豫时,城内的折虏营士卒忽然暴起,开始冲向城门。
而阻拦他们的守军也没有去阻止他们,反而放任他们冲向了城门。
“吱——”城门打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