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俞见袁绍声援自己,心里瞬间找到了主心骨一般,连忙附和道:
“可不是嘛,绣衣使乃朝廷直属官衙,岂是张昊这个州牧能够欺辱的,”说着,孟俞愤然道:“我此次回洛阳,便是要面见陛下,怒斥张昊的罪行!”
袁绍重重的点了点头,眼中杀机昂然道:“我早就说过,张昊此等黄巾蚁贼,身怀反骨,就算朝廷招安于他,他也不会感念陛下的恩德;
如今敢对绣衣使动手,可见其不臣之心,早晚都会再度反叛!”
“袁御史所言不错,张昊小儿不臣之心昭然若揭,此次回到洛阳,我一定要把张昊那伪善的面具撕扯下来!”孟俞附和道。
“咳咳……”荀谌捂嘴咳嗽了两声。
袁绍看向荀谌,见其给自己使了一个眼色后,叹道:“孟大人真是辛苦了,我大汉能有孟大人这样的众臣,乃天下之幸啊!”
“袁御史过誉了。”孟俞朝袁绍拱手一礼道。
袁绍眼眸一转,看向孟俞问道:“张昊区区一个黄巾出身的小儿,你们冀州当地的士族为何不联手相抗呢,若孟大人能联合冀州士族与张昊相抗,想必那张昊也不至于如此猖狂啊。”
一提起士族,孟俞的眼神瞬间就黯淡无光了,惋惜道:“冀州有大小士族数十个,其中以四大士族为,可这四大士族……哎!”
荀谌见孟俞神情苦涩,不由问道:“难道这四大士族都屈服于张昊的淫威之下了?”
“你们也知道,各家士族都是以本族利益至上,这张昊一手拉拢一手打压,让这四大士族还没联合起来,便被逐一分化了。”
“嘶,”袁绍皱眉道:“看来这张昊背后,确有高人指点啊。”
荀谌沉声道:“张昊身边有两大谋士,沮授和田丰二人皆乃不世之材,有此二人辅佐,张昊想要立身冀州,并非难事。”
“这……”孟俞诧异的看向荀谌。
“孟大人休虑”说着,袁绍抬眼看向荀谌,不屑道:“我袁绍账下有许攸、逢纪还有荀先生,区区张昊小儿,不足挂齿。”
荀谌微微点了点头,没有说话。
孟俞一听袁绍如此自信,心中也踏实了一些,连连称赞道:“汝南袁氏,四世三公,乃天下士族之,张昊小儿怎能与袁御史相提并论。”
袁绍笑着摆了摆手,询问道:“之前安平邳氏的邳元世伯曾给我来过一封信,不知邳氏现在如何了?”
孟俞一愣,看向袁绍,低声道:“袁御史还不知道?”
袁绍诧异道:“是出什么事了吗?”
“邳氏蓄谋刺杀张昊未果,被太平内卫软禁在邳宅内,待张昊离开信都后,太平内卫便抄了邳氏的家,家中男丁配邯郸为奴,女眷送入官营艺馆了。”
袁绍神情一凝,追问道:“邳元世伯怎样了?”
“邳老先生被太平内卫砍去了脑袋,在菜市口悬挂了三日呢……”孟俞怅然道。
袁绍沉默不语……
“孟大人,您刚才说张昊离开信都了?”荀谌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