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桐芸慢悠悠的回了家,洗漱好之后,直接闪进了空间,躺在床上,她却因为太激动始终没法入睡。
只要一想到从今晚开始,那些对她心怀恶念的人,全都不得安宁,她就开心得不行,前世今生,她的人生信条就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报之”之前她被对方打了一次错手不及,今天又来,两下结合,她的回报一定会让对方终生难忘。
算着时间,已近子夜,她的暗示,也快作,她决定去看看收成,于是起身换好衣服,快的出了空间,又出了院子,直奔槐市而去,夜已深,梦才刚刚开始……
赵桐芸到槐市的时候,按照下午从黄秋月那里打听到的路线,快找到了槐市政府家属院,据说这里之前是6家的一个别庄,除了主院是一个三屋小楼外,院子周围还分布着几幢二屋的小楼。
6家被抄之后,这里被收归了国有,分配给槐市的公职人员做了宿舍,住在这里的人除了革委会,公安局,市政等等,还有一些企业的领导。自然钟天明、唐国强、李立群包括刘璇全都住在这里面。
赵桐芸到家属院的时候,时间还早,她随意找了一个角落,翻过那不高的院墙,刚绕到主楼,准备找个好地方坐好,准备看戏,就被突如其来的尖叫声吓得差点摔倒。
“啊……走开……走开……”尖叫声从主楼里传了出来,很明显这里住的应该是钟天明,赵桐芸快闪到墙角,进了空间。
接着着“霹雳啪啦”几声响,钟天明就屁滚尿流得从主楼里冲了出来,紧接着从副楼里也传出几声尖叫,赵桐芸还没坐好呢,唐国强和李立群、刘璇,包括另外几个她叫不出名字的男人都嚎叫着冲出了房子,全都聚集到了院子里。
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看你,全都一副惊魂未定的样子,特别是刘璇,此时更是狼狈,头乱成了鸡窝,那张猪头一样的脸,更是青一块红一块,看着特别的吓人。
“你们见到什么了?”几人异口周声的问着对方,然后又异口同声的说了句“女鬼”,说完所有人都下意识的双臂环胸,警惕的看向了周围。
“娘的,还让不让人睡觉了,大晚上的鬼叫什么?”“现在几点了,你们不睡,不代表别人睡啊”“有没有一点公德心啊,大晚上的什么疯?”不知道是那几家的男人突然大声呵骂了一声,可当听到几人大声喊出那句女鬼之后,整个院子一下子又恢复了安静。
赵桐芸看着外面几个人的样子,即痛快又难过,痛快自然是看到讨厌的人被收拾,难过的是,对于这个时代的人性太过于丑恶。
突然之间她没有来时兴奋,也不想再看几人接下来会生些什么,随意把头披在脑前当做掩饰,趁着夜色,闪出了空间,快的跑到墙角,一个跳跃就翻上了墙头,离开了家属院。
却不知她的一闪一跳,虽然就在方寸之间,但也被院子里的几个人看到了眼里。
加上当时的特殊环境,以及她穿着一身红衣,披头散的样子,正迎合了他们眼中的女鬼形象,她的凭空冒出现,又凭空消失,把院子里的人吓得够呛。
几人抱在一起,指着她消失的方向,大叫着“鬼啊”,之后“吧唧”几下,几人全都软倒在地,没再也没人出声响,全都被吓晕了过去,没多久几人的身下就传来了一股尿骚味,不过却没有人敢出来看一眼。
第二天一大早,八个男人的家里人鼓起勇气来院子里找人的时候,现九人中,有七个都面红耳赤,脸青白得吓人,很明显都生病烧了,而唐国强和刘璇两人虽然从脸色上没看出来,可也一样烧得不轻。
家属们胆颤心惊的将所有人送去了医院,不久之后从家属院流传开了一个流言“6家人回来报仇了”槐市的人们再一次开始谈起了6家,谈起了6琪,当然这些都是后话。
回到家的赵桐芸,这一次没有再折腾,直接进了空间,不过她没有睡觉,而是直接盘腿坐在床上开始打坐冥想,她对这个世界的人性太过于失望,为了自己的人身安全着想,提升自身的实力刻不容缓。
另一边的村委会,进了屋子的周育良拿起电话看了看屋外的老父,最终还是拔通了郑树涛的办公室,刚响一声,对方就接了起来“育良,事情怎么样了?人带来了吗?把电话给她我和她说两句。”郑树涛急切的声音再一次从话筒里传了出来。
周育良顿时感觉有点小内疚,营长这么着急,足可证明他是重视嫂子的,可他家人却在后方想着帮他撬营长的墙角。
“育良,育良,在吗?”郑树涛半天没等到对方的回答着急了。
“在呢,在呢,营长,我在呢。嫂子……嫂子没来,她……她生你的气了。”周育良期期艾艾的还是将实情说了出来。
有了开头,后面的话说起来就自然容易多了,他也不管对方听着心情如何噼里啪啦就将赵桐芸来两河村之后的事说了一遍,当然重点放在了刘璇几次对她的陷害。
郑树涛安静的听完周育良的话,好半天才说了句“我知道了”之后双方都陷入了沉默。
周育良拿着话筒心里也很不是滋味,想像中电话那头的营长一个人暗然神伤的样子,刚想安慰他,对方又传来郑树涛的声音。
“育良,你告诉赵桐芸一声,刘璇的事,我会尽快解决,不会再让她再有机会为难她,让她放心。”郑树涛说完停顿了一下,又接着道“帮我对她说声对不起,虽然我和刘璇之间什么事都没有,但她毕竟是因为我才针对她的,我应该向她道歉。还有托运的物资和狗就会到了,你记得去取一下,里面有一包是给你家的,谢谢伯父伯母对赵桐芸的照顾”
“嗯,我知道了营长,放心吧,我一定会把你的话带到,你别伤心了,嫂子早晚会明白你的。”周育良最终还是把想说话说了出来,听得郑树涛满头黑线。
周育良说完也不给他反驳的机会,直接将电话挂断,逃也似的跑出了门,好像郑树涛要追出来一样,直到看到屋檐下蹲着的父亲,他才想起自己在家,离部队有好几百公里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