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什么!”一进四合院的院门,就听到傻柱的大嗓门从中院贾家传出来。
“都什么年头了,还搞拉郎配这一套!”
“秦姐都说了,不想改嫁,要照顾老人孩子!”
“怎么还不依不饶的呢?”
“明天我就去找厂长反映去!”
隐约还有一大爷的说话声,“傻柱,你喊什么喊?厂领导不会这么不通情理的!”
顾维军继续搀着许大茂到了前厅,一群大妈正在前厅窃窃私语,不时还对着贾家指指点点。
“怎么了?”
“怎么了这是?”
求知欲瞬间爬上了顾维军、许大茂等人的脑袋,虽然脸喝的通红看不出来变化,但是眼睛已经成了“八卦”的形状。
“小孩子懂什么,怎么还喝酒了?赶紧滚回家去!”顾妈也在,看着儿子往大妈圈里凑,就是一顿骂。
“别啊,婶子,咱们兄弟们不是好长时间没见了么?我让军子他们陪我喝了点!”许大茂笑嘻嘻的拉住顾维军,帮忙解释,“婶子,这是怎么个情况?”
随着顾妈和边上一群大妈,你一言我一语的补充,事情逐渐清晰。原来是今天上午轧钢厂的厂委党委会议后,妇女主任彭主任梳理一线女工的工作和生活情况,现了秦淮茹这么个漏网之鱼。上班一年多了,连个最简单的螺丝都做不好,划线也是经常出错,也就能做做清理毛坯,还经常搬不动。
这不,彭主任赶紧到家里来了解情况,好么,一下子被秦淮茹的眼泪给拿住了。秦淮茹的各种诉苦啊,家里的顶梁柱去年没了;家里的老人还长年吃药,卧病在床;家里几个小的,最大的才上小学,其他两个小的还嗷嗷待哺!家里的粮食不够吃啦,孩子想吃肉穿衣都没办法啦,总之,就一个字“难!”总之就一个主旨,“哭!”
好家伙,彭主任一下子气愤填膺,“我领导下的妇女同志,就不允许有这么苦的存在!”然后详细盘问,“6个月工资的丧葬补助费放到位了么?”答:“到位了!”
“孩子们的救济补助和和老人的抚恤金,每个月都按时放了么?”答:“每月按时领了。”
彭主任思前想后,绞尽脑汁也没现“难”在哪?突然眼睛一亮,一拍大腿,“你缺一个男人!”
一下子秦淮茹愣住了,贾张氏傻了!
彭主任越想越对,越想越兴奋,“秦淮茹一个月27。5块的工资,加上老人和三个孩子每个月的补助至少32块(按贾东旭三级钳工4o块月,2o%-25%的每人每月计算补助),钱上根本不缺。那缺什么?缺一个家里能干粗活,能嘘寒问暖的,能抗事儿的!”
彭主任果断给秦淮茹和贾张氏普及国家的寡妇改嫁政策,“国家和毛主席是支持改嫁的!现在咱们妇女地位高了,能顶半边天,咱们也要勇敢追求自己的幸福生活!”
秦淮茹连连拒绝,“自己舍不得孩子,还要照顾老人!”
“这有什么,咱们招个上门的!”彭主任拍胸脯保证,“放心,大姐肯定帮你找个身体倍儿棒的!”
“对了,你跟你们车间主任说下,之后你去做咱们厂托儿所做保育员,你孩子多,照顾孩子有经验,明天找我填个表。”
彭主任风风火火的来,风风火火的走,留下了一堆鸡毛!
婆媳俩面面相觑,好半晌儿,贾张氏才反应过来,抱着贾东旭的遗照坐在地上就是嚎啊,秦淮茹一边劝一边抹泪,恰逢傻柱和一大爷回来了,就生了刚刚的那一幕。
听完,许大茂笑嘻嘻的摇晃着带着顾维军走到秦淮茹家门口,喊着,“喂!傻柱,你是秦淮茹什么人啊?”顾维军担心许大茂站不稳,特意一手紧紧抓着许大茂的胳膊,用肩膀顶着许大茂,一手拉着许大茂的腰带。
“她改嫁你这么着急做什么啊?”
“哎!许大茂你个孙子!”傻柱从房间冲出来就给许大茂一个眼炮,脚下一个撩阴腿。
“啊!”许大茂躲闪不及,应声而倒,痛苦的弓着身体倒在地上,双手紧紧捂住下身。
说时迟那时快!顾维军从许大茂身后闪出,用了一个军用的小擒拿,双手拉住傻柱左手腕的同时,脚踹其膝盖,接着用力掰傻柱的左臂往后背上方。傻柱一下子就跪在了地上,小雨恰时冲过来给傻柱“咣咣”俩耳光,铁子则直接一脚踹在傻柱胸膛,顾维军适时松手,傻柱直接后滑一米多,倒在地上。
“住手!你们在干吗!”一大爷冲出屋子怒吼。
“快送茂哥去医院!”顾维军同时大叫,焦急的喊:“茂哥又被傻柱踢下体啦,这要生不出孩子怎么办?”一大爷脸如黑漆!
“快,铁子,你背上茂哥!我们快去医院!”顾维军和小雨扶起许大茂送上铁子的肩头,铁子背起许大茂就跑,顾维军和小雨一人一侧扶着许大茂,几人一晃就跑出院子去往医院。
一大爷小跑过去扶起傻柱,傻柱还在懵逼中没缓过来,“我是谁?我在哪?刚才谁在打我?”
扶起傻柱后,一大爷对顾妈怒吼:“军子她妈,你看军子刚刚给傻柱打成什么样子了?”
顾妈毫不客气,阴阳怪气的回怼:“哟,我刚刚就看见傻柱打许大茂了!”
傻柱这时候回魂过来,“又他妈的是军子这小子!”看见前面的顾妈就要冲过来,一大爷一把拉住傻柱,这时秦淮茹也从屋子里出来,挡在了顾妈面前,泪眼望向傻柱,“傻柱,你冷静一下!”
顾妈一把拉开秦淮茹,不屑的对傻柱说:“怎么着?傻柱,你还想跟我动手?”
傻柱这时候从冲动中也冷静下来,囔囔道:“我可不会打女人!”脸转到一边,“哼,我待会找军子算账。”
“行啊!随便你们打打杀杀的,反正老娘还有一个儿子!”顾妈说完,冷哼的撇了一眼易中海。
易中海气的直抖,看到二大爷刘海中和三大爷闫富贵也到了中院,“老刘、老闫,晚上开全院大会!”说完,松开傻柱,气呼呼的回自己家,“嘭”的一声关上了房门。
顾妈拉起秦淮茹的手,“小秦,按说这话姨不应该说,但是今天姨不吐不快!”
又看向坐在门边抱着自己儿子遗像的贾张氏,“小秦,他贾婶儿,咱就说改嫁这事儿,改嫁不改嫁,你们娘俩屋里自己商量就好了啊?怎么搞的不相干的人大吼大叫的,唯恐四邻不知,让人看笑话!”
“连家丑不可外扬!都不知道么?”
“他贾婶儿,你有事没事儿就把东旭抱出来?干嘛?是想东旭在下面也不安稳?”“不说别的,你看给孩子吓得!”
“咱再说一句,现在已经不是媳妇儿苦熬婆婆的时代了!”
“媳妇儿,那得比女儿还要宠!”“真要有那么躺在炕上起不来得一天,除了媳妇儿,你谁也指望不上!”
“王姨!”秦淮茹抱着顾妈的肩头就痛哭,顾妈摸了摸秦淮茹得头,继续盯着贾张氏,开口道:“有道是家和万事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