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说只有这个办法了,让大师兄拿着巨蟒胆在前面开路,他来垫后。
事到如今,我们权衡利弊,也只能棋走险招了。
大师兄咬咬牙,哈哈笑两声为自己壮胆,还不忘念了一句古诗:“咬定青山不放松,立根原在破岩中。
千磨万击还坚劲,任尔东西南北风。”
唉!
大师兄视死如归的走出第一步,我们睁大眼睛,看到那些花蛇纷纷乱乱急忙往两边让出一条道,我们当下大喜,急忙跟了上去。
走了几步,为了防止花蛇从后面来偷袭,这次换成大师兄断后,这样慢慢的走出十几米,那些花蛇也没有追上来,我们这才松了口气。
而打火机,也终于在这时候油尽灯枯,一下子熄灭了。
也就是在这时候,我只觉得自己的后颈上,被一只冰凉的手,轻轻的捏了一把。
我吓得尖叫一声:“谁?”
小白和大师兄前后问我:“怎么了?”
我战战兢兢的:“刚刚有人摸我的脖子。”
小白二话不说,立刻将我的手紧紧拉住,大师兄却因为害怕而靠紧我们。
可是,没有了打火机,我们根本什么都看不见,只能凭着感觉一步步往前走。
小白倒是拿出一个符咒自燃抛向空中,我们也随即急忙四下看了一眼,和大师兄上次一样,仍然什么都没有现。
“不要停,继续往前走。”小白稳下心神嘱咐我们。
大师兄打着颤说了一句:“我觉得好累,也很冷。”
我和小白都知道他这是太害怕而造成体力大失,就急忙向他说着鼓励的话,此时,洞道隔壁的‘嘭’嘭’声早就消失无踪了。
我们三个人挤在一起,往前摸了大约几十米的时候,突然出现了一团亮光。
眼前再次开阔起来,和第三层一样,也是因为洞顶上有大片的萤火虫,所以才使洞里显得异常的明亮。
有了光亮,我们一颗悬着的心总算是安稳一些。
“大师兄……”我欣喜的回头想要对大师兄说让他宽心些,现在没事了,谁知道这一回头,差点把自己给吓晕过去,只见大师兄的脖子上,坐着一个一身穿红色衣裙的女人,怪不得他刚刚说很累,很冷,原来是被附身了。
此时大师兄还不知道自己已经被女鬼附身,他精神头有些蔫蔫的问我:“杜姑娘,你说什么?”
我眼睛瞪得老大看着他,他一边问我,一边打哈欠,打了一半的哈欠停在那里,嘴巴急忙合上:“我,我怎么了?”
小白这时候也回过头来,可恨的是,小白此时看不见那个女鬼,我因为体质的原因,总是比别人先看到。
但小白已经感觉出我的异样,他叫了我一声:“明月。”
我们认识这么久以来,也经历了许多事情,默契一定是有的,我答应了他一声,并且看了看大师兄的肩膀上。
小白会意,转身之间,手里已经拿出一张符咒,一句话不说,用最快的度向大师兄头顶上打去,大师兄这会还在迷迷瞪瞪的,不知道生了什么事,等那符咒打到他肩膀上的女鬼时,那女鬼厉叫一声,一下子冒出一股白烟,消失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