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师兄接话:“我拍个胸片。”
“就这么简单,我完全可以帮忙啊。”
杜辉的话让我们又惊又喜:“真的?”
“真的,我就是这里放射科的医生。”
真是口渴遇到下雨天了,我们现在已经顾不得文不文明了,和杜辉悄悄从小侧门里走楼梯上了三楼,这一路上,小白和杜辉套近乎,东拉西扯的聊。
我扶着大师兄,身后,凉嗖嗖的跟着另一个‘杜辉’,在这里,为了方便讲故事,我暂且把这个透明的杜辉称为2号。
他在我们转身走向小侧门的时候出现,却一步不落地跟在我身后,脸上只挂着一个表情,笑。
大师兄小声问我:“你怎么了,手在抖。”
“没事。”我怕吓到大师兄,如果他被吓得一蹦搭,要是有内伤的话,那病情就更糟糕了。
我们说话间,我感觉到脖了上一凉,2号竟然伸出他的手,摸了我脖子上一下。
我下意识的缩了下脖子,只觉得头皮麻,脖子上,好像有雪片落上似的冰凉。
走在前面的小白和杜辉同时转过头来,杜辉笑着说:“别怕,他跟你玩呢。”
我真想骂脏话,你跟他玩一个试试。
小白和大师兄看不到2号,而且对方好像没有什么灵力,所以他们也束手无策,小白说:“明月,先忍一忍。”
我点点头,虽然害怕,可是为了大师兄,忍耐一下还是能做到的。
好不容易到达三楼放射室,杜辉跟其他医生说了一下,给大师兄开了后门,让他先照。
我和小白就坐在外面走道上的等大师兄,2号也模仿着我们的样子,坐到了我的左手边,他只做一个动作,就是一动不动,看着我笑。
“小白,化个符咒,我有点受不了。”那笑很渗人,我只觉得头皮麻,后脑勺子凉。
小白点点头,指尖拿出符咒化了,一把扔向我左边的椅子上。
很奇怪,2号竟然一点都不害怕,而是像小孩子似的,看到燃烧的符咒掉下来,竟然还伸长了脖子去吹着玩儿,在小白的眼里,自然就只会看到那符咒一弹一跳地在空中飞着不落地。
他诧异的看着我:“这到底是什么?”
我耸耸肩,我也想知道好吗?
就在这时候,杜辉推开拍片室的门对我的小白说:“你们进来一下。”
“是不是大师兄的伤势严重了?”我们吓得及忙往拍片室里跑进去,身后,响起杜辉关门的声音。
“你们大师兄没有什么大问题,修养几天就没事了。”关好门的杜辉转过身,看着我们:“我只是想要在这里跟你们聊聊天,因为只有这里,另一个‘我’才不敢进来,才不会偷听到我们在聊什么?”
我四周打量了一下:“果然2号没有进来。”
“2号?”杜辉愣了一下,然后释然的笑起来:“谢谢你给他起这个名字,也好,就叫2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