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姻缘,他的姻缘还需要国师测算。”乾明帝冷哼一声,随即话锋一转道:“姚贵妃、齐贤妃没有去过摘星台?”
“回禀陛下,奴才得到的线报中并未提二位主子。”
乾明帝闻言无奈的挥了挥手,安公公自然明了当即又退了回去,垂立在廊桥一侧。
聂寒似是看出了乾明帝的担忧,当即试探性的问道:“陛下!摘星台是否需要臣。。。。。。”
殊不料!聂寒话音未落,便见乾明帝瞪着一双眼睛,略带诧异的看着自己。
如此眼神,聂寒心中顿生慌乱,几分伏地请罪道:“臣僭越了,请陛下责罚。”
“责罚就不必了,朕只是好奇你哪来的底气,竟然敢监视国师。”乾明帝玩味一笑道,说话间神色也放松了几分。
乾明帝看着依旧伏地而跪了聂寒,叹了口气道:“起来吧!你与朕之间不用如此。”
“多谢陛下,臣惶恐。”聂寒俯身行了一礼,缓慢起身。
乾明帝摸着手中的汤婆子,起身向着一旁的瀑布走去,待到两人站在瀑布之下,索索水流声瞬间入耳,显露几分嘈杂。
“那家东西可在太康城林府找到了?”乾明帝冷声问道。
聂寒此刻才明白乾明帝的意图,略微上前了一步小声说道:“陛下!臣在太康城林府并未现陛下想要的东西,不过臣现了另一件蹊跷的事?”
“嗯!~”
乾明帝眉头一皱猛然转身,面色带着几分疑惑的看着聂寒,毕竟能从他嘴里听到“蹊跷”二字实属难得。
“有什么蹊跷,给朕说说?”乾明帝略带几分诧异的问道。
聂寒不敢隐瞒,略微捋了捋思绪便小声说道:“自尚武元年林成文武一行举家离京,臣便一路跟随探查,可以说是看着林颍州长大,此子品性如何恐怕臣都要比他父亲清楚,所以臣斗胆猜测林颍州不是林颍州。”
乾明帝闻言神色一拧,他自然听出了聂寒话中的深意,那便是林颍州被冒名顶替了。
可关键是就算被顶替了,不说上京的人脉关系,就是太康城内也难以蒙混过关。
聂寒自然看出了乾明帝的疑惑,急忙俯身解释道:“臣司刑狱一事便是追踪,自永和元年林颍州重伤之后,此人便心情大变。”
“此话怎么说?”乾明帝有些不解道。
“臣询问过御医,若是得了失忆重则生活难以自理,轻则更像是魇症不记人罢了,而林颍州的症状亦非前者也非后者。”
“还有其他证据吗?”乾明帝冷声追问道。
若林颍州真是冒名顶替,那自己心心恋恋的东西此刻肯定不在林府,或者在现在的林颍州手中,于他而言都是个威胁。
“此人刚刚恢复,行走坐卧不成体统,一无文人素雅,二无纨绔跋扈,与现在的他而言判若两人。”
聂寒说话间抬眼看了看乾明帝,沉思了片刻便再度说道:“陛下!臣还有一件礼物送给陛下。”
“礼物?”
乾明帝疑惑间缓步离开了瀑布,聂寒冲着门外打了一个手势,便见四名侍卫拖着一个长长的盒子向凉亭走来。